的傷口,這才發現恢復很多。
欣喜的站了起來,接過紅葉送來的水,一口喝完,然後打起精神的朝謝傅走了過去。
此時,夜深寒冷,謝傅卻以地為席,背身躺在地上睡覺。
秦楚裳喊話:“謝傅!”
謝傅動也不動,應也不應,似熟睡過來。
秦楚裳連續喊了幾聲,見謝傅不應聲,怒聲:“你別裝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醒著。”
見謝傅還不應聲,抬足狠狠朝謝傅身上踹了幾下。
謝傅怒而站起:“你想幹什麼!”
見他終於發怒,秦楚裳卻是高興:“你不就是心裡有氣嗎?來,我想在就讓你解氣。”
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寒匕塞到謝傅手中:“來,你儘管扎,扎到你解氣為止。”
謝傅只是冷冷看她。
秦楚裳譏諷挑釁:“怎麼?你不捨得啊?”
謝傅冷道:“你別以為我不敢!”
“那你倒是動手啊?”
秦楚裳等待了幾息,見謝傅還未動手,握住他的手就狠狠紮在她的大腿上,鮮血瞬間就又將她方乾的黑袍染溼。
謝傅冷漠如故,他不能讓這個冷漠無情的賤人再隨意擺佈了,這一次他要冷酷到底!
不能再軟弱窩囊的像個傻瓜,像個笑話!
“還不解氣啊?”
秦楚裳聲音如同在哄著謝傅一般,毫無徵兆的就又握著他的手朝另一邊大腿紮了下去,依然是深可抵骨的一刀。
謝傅心頭一顫,看見她溫柔笑著看向自己,汗水卻悄無聲息的在眉角滲出來,這說明她在忍受著疼痛。
這讓他感覺就像兩軍交戰,他已經勢弱開始出現敗北,恨己不爭,冷聲罵道:“你這個賤人!”
謝傅罵的更狠,秦楚裳就笑得更甜,競貼在他的耳邊溫柔說道:“是不是殺了玉陽,你才會解氣。”
“賤人,我們之間的賬,除非你死了,否則永遠算不清。”
“好,只要你能解氣,玉陽的性命何足道哉。”
說完,她握住謝傅的手,毫不猶豫的朝自己胸口要害扎進去。
謝傅不敢賭,就像毒藥那次,他不敢跟她賭!
這一刀勢如穿胸,儘管謝傅第一時間反力收刀,這一刀還是扎破她的黑袍,刺激胸口半寸。
謝傅渾身顫慄驚悚,但凡他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但凡他沒有全力以赴,她就死在此刀之下。
氣急敗壞罵道:“你這個瘋子,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
謝傅連續罵了十幾遍,秦楚裳卻哈哈大笑起來,她太高興了,暢快淋漓。
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因為她堅信!
謝傅一番臭罵之後,喘著粗氣,秦楚裳突然撲倒他的身上去。
謝傅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賤人。”
“就算是賤人,也是你愛而不捨的賤人。”
秦楚裳說著,主動親上謝傅,密如雨落。
謝傅只是稍微愣神,臉就溼潤了,抬手就要將她推開。
秦楚裳卻死死將他纏住:“長青,玉陽愛你。”
在強求與反抗中,謝傅慢慢陷入她的溫柔之中,他反抗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突然他生出另外一種報復的方式,他要讓她哭,他要摧殘她。
像暴風雨中的花朵,終於他不再反抗,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