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傅破口大罵:“爽個屁!”
魅影掩嘴輕笑:“是不是這溫柔勁沒掌握好,我們樓蘭國女子熱情又衝動,總是溫柔不來,唉……”
謝傅乾脆躺平,不作反抗,最好把我玩死了,玩不死我,你就得死。
魅影人倚貼在謝傅後背,在他耳背吐息:“別裝了,你很爽對不對,你一直假裝凜然不屈,就是想讓我虐你,我偏不。”
這話讓謝傅感覺自己的狐狸尾巴藏得太深了,現在就算露出來,魅影也不會相信了。
魅影手指像溺愛著一個受傷的孩子輕輕拂著謝傅的頭髮,指尖不時探入他的發端,接觸到他柔軟的頭皮舒緩他的神經。
光是這手指纖長靈動的美好模樣,是個男人都會盼望下一顆被牢牢掌握,輕柔安慰。
可此情此景,魅影特意前來無事生非。
誰又能保證,這不是一雙魔鬼的手,銳利的指甲只要透著真氣就能刺破人的腦袋,再柔美的指掌也能輕易的把脖子扭斷。
很快,謝傅感受到脖後一陣涼絲絲,這說明她的指尖已經移動到脖子後,“樓主,來個痛快吧。”
“才不讓你痛快。”魅影的聲音像個頑皮任性的小女子。
緊接著嘶的一聲,這嘶聲持續著不間斷,像琴絃震顫餘音一般,卻是魅影用手指劃開他後背的衣服。
素衣沾血粘著後背,魅影掀開的時候,讓謝傅微微皺起眉頭。
魅影看到謝傅觸目驚心的後背,卻忍不住呀的一聲心口同顫,映入眼幕血跡斑斑,傷痕無數,就沒有一塊好肉。
聲音溫柔道:“支離破碎成這個樣子,還能與我談笑風生,你是個真男人。”
謝傅聽見她下床腳步走遠,心中暗忖,心軟了,下不了手嗎?還算有一點人性。
卻哪裡知道魅影去而復返,手裡掌燈,在床沿側臀坐下,柔聲道:“不要動。”
這會燈光將他後背照的更加清楚,那血肉模糊就好像被野狗撕咬一半的屍背,魅影心顫手顫,燈油逸出滴落謝傅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