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謝傅鬆了口氣。
燕語見謝傅由緊張變成放鬆,心中暗忖,還算你有良心,小姐知道你如此關心她,在意她,一定會很高興。
謝傅笑道:“那你怎麼這個樣子?”
燕語脫口應道:“還不是因為你!”
當時她看到一岸柳林被夷為平地,嚇得從斷川樓就衝了下來,一路跑著一路哭著,中間跌倒幾次,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謝傅恍然大悟,笑笑道:“燕語,你有心了。”
燕語這會似乎心裡有還殘留幾分哀氣要發洩,“有心就完了嗎?”
謝傅輕輕的抹去她眼角的淚痕,笑問道:“那要我怎麼報答你?”
男人的驟然靠近,讓燕語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男人汗息味。
他替自己摸著眼淚的手指似乎也泛著淡淡的冷木香,飄進她的鼻尖,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讓她大腦飄飄然。
燕語冷冷轉身:“走吧。”
謝傅跟上笑道:“親你一口,作為報答可好?”
“門都沒有!”
馬車上,燕語輕輕問:“謝傅,你每次比試都這麼兇險嗎?”
謝傅淡道:“我不覺得兇險啊。”
燕語尖聲:“這還不兇險啊!命都差點丟了。”
謝傅淡笑:“今天的對手確實厲害一點,倒也不至於威脅到我的生命。”明天的對手才真正厲害,謝傅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謝傅,委屈你了,這麼拼命。”
“燕語,回去別跟婉之說,免得她擔憂。”
燕語是打算回去之後跟小姐好好說道說道,聽謝傅的話還是覺得不要讓小姐受到驚嚇的好,便點了點頭。
來到演武園門口,兩人下車。
崔三非和易杭兩人似往日一般在門口等待。
崔三非看見燕語,笑道:“大哥,又換人了,這個更俊俏,身段更迷人,原來你喜歡熟一點的。”
燕語聽對方口吐輕薄之語,很是不悅,她雖然在府內身份很不一般,不過看對方衣著應該是公子貴客,也不好發作,對著謝傅淡淡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
待燕語走後,易杭道:“我聽說今日吟春水榭的比試非常激烈,顧玄竟也來了!”
崔三非接話道:“想不到這陸家陸文麟竟也是深藏不露之輩。”
看來吟春水榭今日的情況,兩人已經清楚了個大概。
易杭苦笑:“謝兄,原本想替你挑個好位置,想不到這庚字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變態,南容引鳳就算了,居然還冒出來一個陸文麟,更離譜的是……”
更離譜的是顧玄這樣的人物,也會出現在求親人員之中。
崔三非道:“大哥也不差,不是打敗了陸文麟嗎?”
易杭看向謝傅,“謝兄,這幾個月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小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很多事情三言二語說不清楚,謝傅笑道:“難道我不能一直深藏不露。”
易杭笑笑:“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當獲悉今日庚字結果之後,易杭是震驚的,在他的瞭解中,南容引鳳已經是變態的存在,這陸文麟似乎比南容引鳳還要更強一點。
然後謝傅把陸文麟給打敗了。
難道這一切跟明老先生有關。
對於明老先生,易杭也是半知半解,只知道明老先生有另外一個身份,是儒門諸宗一脈相傳的共主。
但是這個儒門之主只不過是一個虛名,並沒有絲毫實質性的影響力。
他之所以接近明老先生,也是奉了李徽容的命令,如今看來這儒門共主身上藏了不少秘密。
李徽容也從來不做毫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