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打了謝傅一巴掌之後,剛剛睜開的眼睛卻緊緊閉上。
謝傅見狀,又緊張起來,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停下來的緣故,對著澹臺鶴情胸襟又猛按幾下。
這幾下,澹臺鶴情可感受到切切實實啊,心中羞憤不已。
想要反抗,狠狠給對方几個耳光,奈何身體乏力,抬不起手臂來,只能嗚嗚嚶嚶哭了起來。
謝傅見澹臺鶴情哭出聲來,很是歡喜,認為此法起到效果,果然如醫書記載一般:“病人漸漸甦醒,嗚音而吐。”手上按的更加賣力了。
對於澹臺鶴情來說,卻是生平的奇恥大辱,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牙罵了出來:“無恥之徒!”
謝傅那管的了她罵什麼,他是問心無愧,問道:“能睜開眼睛嗎?”
是他!
澹臺鶴情心中立即複雜起來,雖能睜開眼睛,卻不知道為何不願意睜開眼睛,或是羞愧難當,不願面視。
謝傅見澹臺鶴情不應,輕輕將她扶坐起來,手掌揉壓她的後背,嘴上問道:“能呼氣嗎?”
這會沒有非禮她,澹臺鶴情倒是輕輕的鬆了口氣。
謝傅聽見她的鬆氣聲,歡喜說道:“好了,好了,剛才可把我給嚇死了。”
謝傅見她又沒有出聲,又繞過身前望她,這時澹臺鶴情卻已經睜開眼睛,映入眼幕是一張黑乎乎的臉,連嘴唇都被親的黑乎乎。
兩張黑乎乎的臉對視著。
謝傅見澹臺鶴情似乎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咧嘴一笑,黑臉露出潔白鮮明的牙齒,“小姐,你神志還算清醒吧。”
“你是謝傅?”
“小姐,是我,沒事了。”
“我瞧不清楚,你湊近一些。”
謝傅恍悟自己臉黑,伸手往臉上抹了抹,卻是越抹越黑。
澹臺鶴情看見他越抹越黑的臉,不知為何低頭就朝自己胸襟看去,只見衣服上黑乎乎的兩團,只怕揉了有數百次,剛好謝傅把臉湊上前來,澹臺鶴情順勢就一巴掌打上去,嗓音悽憤,“無恥!”
看來是神志清醒了,謝傅瀟灑一笑,這救人是真,這非禮也成其實,如果挨一巴掌能救回一條性命,他卻一萬個願意。
捱了一巴掌的謝傅卻柔聲說道:“小姐,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叫人來幫忙。”說著匆匆跑開。
澹臺鶴情望著他跑開的背影,後知後覺的伸手摸向自己嘴唇,只見謝傅突然又跑了回來,在她面前開始寬衣脫掉衣服。
澹臺鶴情心頭咯噔一跳,驚顫道:“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