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噯的一聲,像話嗎王玉渦卻比謝傅還要激動,轉身冷視陳玲瓏,眼神滿是殺氣:“陳玲瓏,我今晚勢必殺你!”她生氣並不是因為陳玲瓏罵她尖夫銀婦,而是陳玲瓏將謝傅傷成這樣。
陳玲瓏冷道:“那我就送你們兩個去地府當一對鬼鴛鴦!”
“賤人!”
王玉渦罵了一聲就朝陳玲瓏殺去。
李徽朝見狀眉頭緊皺,小姨搞什麼啊,怎麼又和陳玲瓏打起來了,此事他無法插手,只能靜觀其變。
謝傅見狀,哎哎大叫:“你們兩個別打啊。”
王玉渦朗聲:“伯伯,待我殺了這個忘恩負義的賤婢為你報仇。”
“不用,你給我回來!”
王玉渦全身真氣逼逼,寬長裙襬鋪蓋旋舞,掩護這雙掌呼呼。
只是單論純武道,王玉渦並非陳玲瓏的對手,在陳玲瓏劍鋒之下,那寬長裙襬蕭蕭如彩色雪花落下,看得謝傅驚心動魄。
兩女均是朝對方要害攻擊,明顯就是在玩命。
不多時,王玉渦寬長裙襬就被陳玲瓏劍鋒削的破破爛爛堪堪遮住大腿,裙襬內一條赤紅長褲也大大方方現入眾人眼幕。
眼見王玉渦在陳玲瓏的劍鋒下兇險無比,謝傅也顧不得體內真氣還未平穩,一個蓮行如意靠近兩人,在陳玲瓏一劍要洞穿王玉渦喉眼的千鈞一髮將王玉渦就走。
王玉渦驚出一身冷汗,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如此之勁,若非謝傅及時搶救,她必被一劍穿喉而亡。
謝傅同樣驚出一身冷靜,只要慢上一步,王玉渦就成了一縷香魂。
李徽朝本來眉頭緊皺,待見謝傅競像個沒事人一樣出手搶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還是小姨謹慎,若是剛才貿然出手,只怕落不到絲毫好處,想到這裡,嘴角的笑意又再次浮現。
呂美看著謝傅的目光卻更加深沉,這是什麼身法,他竟從來沒有見過,這人又是哪門哪宗,何方神聖。
被謝傅保護著的王玉渦叫囂:“伯伯,殺了這個賤婢。”
謝傅卻不客氣的退了她一把:“你給我一邊去,別留在這裡礙事。”
“伯伯,我幫你一起殺她。”
陳玲瓏見謝傅將王玉渦就走,本來就一肚子火,又見兩人當面糾纏起來,雙眸火星蹭蹭的冒,冷聲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送你們一起歸西!”
謝傅肅容喝道:“二弟妹,你說什麼話!”
陳玲瓏回應謝傅的卻是七尺青鋒刺來,氣勢殺機之驕盛與以往完全不同,大有一劍將他殺死的怒憤。
謝傅啊的一聲,想不到陳玲瓏真的要殺他,手掌本能剛想發力迎鋒而去,生怕傷害到陳玲瓏,旋又收回,施展蓮行如意身法躲開這凌厲一劍。
全神貫注觀看著呂美見此精妙身法,忍不住驚歎一聲,我若會這身法,剛才在面對陳玲瓏的大般若就不會如此被動。
謝傅躲開之後,忙道:“弟妹,你瘋了不成,我是伯伯啊。”
陳玲瓏一擊不中,劍鋒又再次殺來:“殺的就是卑鄙、無恥、下流的臭伯伯!”
這話罵的謝傅一頭霧水,一邊施展蓮行如意躲開陳玲瓏的劍鋒,一邊問道:“我哪裡卑鄙無恥下流了。”
“你就是卑鄙無恥下流!”
這是莫大的冤枉,對於陳玲瓏,謝傅是蒼天可鑑,從無屑瀆冒犯之心,當日陳玲瓏說要犧牲自己清白用動字雙修解除謝傅身上的秘篆。
這送上門的好事,謝傅都嚇得撒腿就跑。
脾氣再好,這時也十分惱火:“你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
“你對我……”
陳玲瓏語頓,卻羞於啟齒,改口冷道:“待我閹了你,斬了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