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無羽族來犯尊者之威。”
玄武撇撇嘴,自己豈不是沒什麼事可做的?
輕虹見玄武如此,便道:“你該將尤渾的事情處理妥當才是。”
玄武聞言眉頭糾結,扮作尤渾容易得很,難得的是和他的妻妾相處。那些個女人真是太難纏了,比打架還麻煩啊!
“好了,我也該去將費仲的事情處理好,明日之後,殷商再無費仲尤渾兩人了——他們一起暴病而亡,也算是有緣分了。”輕虹說完就化作費仲的模樣去了費仲的府邸,命人將刻好了辭呈送入王宮之後,便開始假死遁走了。至於帝辛如何猜測,便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了。
正欲飛身遁去,卻聽見門外奴僕急促的稟告聲:“大人,大人,快,快迎駕,大王來啦!”
輕虹腳步一頓,想了想便道:“告訴大王,我重病無法起身,你們迎他進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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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並非費仲,到底是何人?”帝辛看著應該“重病無法起身”的費仲大肆肆地歪坐在一邊,也不計較,讓眾人都守在屋外,才徑自在上座落了座。
“本以為大王會來問我治國之策,沒想到居然是關心我的身份?大王此行徑,當真是讓我失望呢。”輕虹確實有些失望,帝辛即便是不受迷惑,這為君之道確實有不妥之處。
“寡人本是天下之主,臣子中能臣幹吏不知凡幾,治國之策何須卿多言?自那日得了卿奉上的琉璃簪,寡人多日裡神智愈加敏銳,而突然變得妖孽至極的黃貴妃,又恢復了昔日寡淡無味的行事風格。寡人就在想,卿定然不是凡人。加之卿當日言說女媧神像面目不對,寡人便知卿一定是仙人了。寡人得仙家之助,便說明寡人是天命有歸,乃是上天也承認的當世之主。故而,寡人還有什麼擔心的呢?所以今日得知仙人要告辭,寡人只有一求,便是想看看仙人之真面目。”帝辛一雙虎目直直看著輕虹。
輕虹一笑,挑眉看著帝辛道:“大王既然已經知道我非凡人,便該知道我不一定要聽你的。再者,大王的臣子中確實有許多忠臣能吏,但是大王最看重的,卻是如我如今所化的費仲一樣的貪財好權的無能臣子,這些人能幹什麼?不過是敗壞大王你成湯的氣數基業而已。再說天命有歸,大王你以為你見的真是仙?說不得我是妖呢?而且天命是會改的,不然的話,岐山有鳳凰鳴叫響徹四野之說如何解釋?豈不也是天命有歸?大王還想想前朝末帝夏桀吧,他繼位之時,也同你一樣認為自己天命有歸,但是他的結局是什麼?亡國之君,千古罵名。大王還是多想想吧,你是百姓的君主,要做的是如何為百姓謀福祉做個聖明之君,而不是信那虛無縹緲的天命之說,說不定還能替成湯多延續幾年氣數呢。”
輕虹飛身而起,消失前留給帝辛最後幾句話:“琉璃簪大王好生保留,可免受妖孽蠱惑。”
帝辛還待再問,眼前的人卻已經消失了。
八月之後,帝辛欲以借糧換取西岐四州城池,或者姬昌入朝歌為官。西岐眾臣不服,在朝歌一再的逼迫之下,舉起了叛商的大旗。商周大戰伊始!而此時的輕虹,則和孔宣及玄武三人,忙著盯緊朝歌城中文武重臣——因為他們擔心妖族魅惑之人不會限於帝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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