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不便透露名字的李世民陛下希望觀看自己的起居注並且獲得成功之後,儒家史官們最後一層遮羞布也被皇權毫不留情的撕下來了。
於是他們很充分的發揮了老祖宗的精神,越來越聽話了。
皇帝怎麼要求,他們就怎麼做。
蘇詠霖不管想做什麼,他終究是皇帝,皇帝提出了要求,他們當然遵照命令去做就是了,反正天下不是他們的。
所以這個命令在國史司內推行的十分順利,這些有著專業素養的史官們對於政治鬥爭自然是耳濡目染,且非常善於修飾,可要是不修飾,秉筆直書,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這遠遠不是蘇詠霖需要做到的。
他需要的是形成一種全新的史觀,一種全然不同於儒家史觀的歷史觀。
為此,他抽出時間撰寫文章。
花費了一些業餘時間,蘇詠霖寫下了《記錄歷史需要為尊者諱嗎》、《歷史事件背後的政治博弈——從三易回河說起》、《我們的歷史觀念需要重新塑造》、《帝王將相家譜背後的民眾血淚》等四篇文章。
這四篇文章裡,蘇詠霖初步構建了一個全新的歷史觀念。
然後以自己本身讀史的感悟,對儒家史觀進行了全方位的批判,將歷朝歷代所謂正史形容為【帝王將相的家譜】。
他要以明國皇帝的身份對過往的官修史書進行最為兇狠且強烈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