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探索彼此的身體。
一次兩次不夠,他們就放任自己沉溺在性愛中,沒有明天似地瘋狂做愛,愛情在一次次結合中滲入對方的身體,不可自拔。
不提,不問,不去想,當作回憶。
“思想邪惡,你中了孔老夫子的毒。”一本論語,茶毒多少英才。
“唔?”唐君然黑眉揚上。
黑玫兒畫上他的鼻樑一點。“食色,性也。”
“你想下去洗泥水浴嗎?”敢調戲他。
“我警告你哦!我真的會翻臉。”一臉戒慎,她死也不放手。
“好幾天不洗澡你不覺得髒?”他看了看客廳裡的泥水,再瞧瞧她,笑得不懷好意。
“呃!君然,你不會這麼殘忍對付我對吧!我是半個殘廢。”殘障者有優待。
他看了一眼吻過好幾回的玉腿。“我記得你剛剛就是用這條腿走下來的。”
差不多回復原來膚色,只殘留一小片淤青未退。
“啊!被你識破了,我偽裝的技巧真差。”她假意驚訝的吻吻他的臉頰以示討好。
“玫兒,裝傻罪加一等,你看該如何處理?”她根本連偽裝都沒有,正正常常地走下五階。
“罰我回床上睡覺作惡夢,你去負責做清泥砂工作。”她一臉希冀。
“你、作、夢——”
往下定了幾階,離泥滲的磁磚只差幾寸,他作勢要將她往下擲拋,可她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不肯鬆手,小白牙咬上了他的肩頭。
“看來有人非常想洗美容浴,這用來敷臉一定美顏美膚。”再走下一階。
“我已經夠美了,不需要錦上添花。”天呀!那股氣味真刺鼻。
唐君然故意和她作對似,腳上已沾到一點泥。“沒有女人不想變得更美。”
“我才不……啊!那是什麼?”一道黑影俯衝而來,壯碩得令人一閃。
“小心,玫兒……抓牢——”腳下一滑,他快站不住腳。
“唐君然,你敢把我摔下……”
砰地,泥沙四濺。
話還沒說定,剛才的巨物又從唐君然後面頂了一下,兩人像失控的雲霄飛車跌入一攤淤泥中,滑行到客廳正中央才打住。
假戲,真做了。
“玫兒,你沒事吧?”地面太滑了,唐君然站不穩腳又跌了一跤。
卡在沙發和櫃子邊,黑玫兒抹抹臉,一手的泥巴讓她好沮喪。“你乾的好事,我真佩服你的敢做敢當。”
陪她一起洗泥水浴。
嗯!這是什麼鬼東西,還有魚埋在淤泥底下,而且還活著。
“我們有紅燒魚吃了。”他打趣的道。
她沒好氣的一瞪,“等我把你宰了還有燉肉好吃,你可以考慮要捐獻哪塊肉。”
“嗯,讓我先把遺囑寫好,受益人填你的名字。”他利用她先前的話調侃。
反正他已無親人,和他定得親近的人沒幾位,交給她最適合。
“居心不良,存心要陷害我,你要我到牢裡花你的遺產嗎?”受益人往往是最有嫌疑涉及謀殺的人。
而且她的背景一調查就不乾淨,父親是退了休的黑道老大,白龍幫幫王南傑又與她有交情在,誰能不懷疑她的意圖。
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他嘗試著扶物站起。“我是很想當壞人,但你確定還沒洗夠泥水浴嗎?”
“我……”她看見“兇手”囂張的叼著死老鼠。“巴西鸚鵡!”
“什麼……咦!這隻鸚鵡有點熟悉,像在哪見過?”很愛跟人玩。
“在我家見過。”
“玫兒,你幹麼裝古怪的聲音……”一回頭,唐君然面上一冷的止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