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那愈來愈粗重的呼吸,只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習微涼幾乎是沒有任何愛撫就毫無預警的橫衝直入,痛得身下的人兒一聲悶哼。 林淺夏很委屈,她的身體很痛,習微涼從來沒有對她那麼粗暴過,可是她卻不敢掙扎,只能像個木偶一般任他蹂躪。 聽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