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坐,左央名賠笑道:&ldo;不知道駙馬爺想讓小臣怎麼立這個功勞!&rdo;
&ldo;想通了?&rdo;原夕爭悠閒地道。
左央名苦笑道:&ldo;時事比人強,瑞安與皇上作對,自然是自尋死路,小人又能奈何。再說小臣食君之祿,自然要忠君之事,豈能因私廢公。&rdo;他說起來洋洋灑灑,倒把原夕爭聽愣了,半響才道:&ldo;大理寺卿果然明白事理比別人要強上幾分。&rdo;
&ldo;駙馬謬讚了。&rdo;左央名笑道:&ldo;小臣去套件衣服,再給駙馬爺弄點好茶,給您泡上,您慢慢說。&rdo;
原夕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左央名到床前披了一件外套,轉身取出一隻竹罐,殷勤地替原夕爭將茶泡上。此時雖已經是過三更,但左家蒲團倒是編織的結實,倒出來的水依然還滾熱。
&ldo;果然好茶,倒像是蜀地的青城茶,別有一番滋味。&rdo;原夕爭細長的手指斷氣茶碗品茗著,邊悠悠地道:&ldo;明兒你就去跟皇上說,說瑞安前幾日曾經跟你說過逃跑的路線,她恰巧……就是去蜀國,你只需這麼跟皇上說,抓到了瑞安,本駙馬包你大功一件。&rdo;
&ldo;謝駙馬抬愛,謝駙馬抬愛……&rdo;左央名他連連點頭哈腰,突然爆喝一聲:&ldo;你去死吧!&rdo;
他一邊喊道,一邊整個人撲過來,而剛才,似乎低頭茗茶的原夕爭不知道怎麼騰出一隻手輕描淡寫地捏住了左央名的手腕,掃了一眼左央名手中的匕首,輕哼道:&ldo;這匕首倒是不錯。&rdo;
左央名見自己被制,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絕望,他咬牙道:&ldo;原夕爭,你不要以為出賣了瑞安,便能換來你終生的榮華富貴,似你這等忘恩負義的小人,必然不得好死。&rdo;
原夕爭眼裡流露出一絲怒氣,冷笑道:&ldo;可惜了,我這小人還沒死,不過你這痴情人今天就要上路了。&rdo;說著,原夕爭奪過左央名手中的匕首就這麼一揮。
左央名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脖子處一道寒意,他以前收這把匕首的時候就聽了賣家說過,這把匕首雖然不能吹毛斷髮,但也是極為鋒利的一把利器。左央名慶幸著,總算沒有死得太痛苦,可惜的是他沒能為那女子做過什麼,那女子看起來跋扈不可一世,可是他左央名知道在那看似剛硬的外表之下,不過是一個害怕受到傷害,一個渴望瞭解外面的女孩子,一個讓人愛也讓人憐的女人。
左央名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靜靜地等著死亡那一刻來臨,隔了一會兒,才聽原夕爭悠然地道:&ldo;地面這麼涼,你還能躺那麼久?&rdo;
左央名猛然睜開了眼睛,爬了起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毫髮無損,他沉吟了一下,道:&ldo;不知道駙馬究竟意欲何為?&rdo;
原夕爭站起來,鞠了一躬道:&ldo;讓左大人受驚了,實在是子卿有一事相托,卻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大人?&rdo;
左央名心中一鬆,道:&ldo;你說什麼瑞安被皇上通緝原來是騙我的,對不對?&rdo;
原夕爭搖了搖頭道:&ldo;此乃真事,你明日早朝就會知道。&rdo;
&ldo;那、那瑞安到底有無逃脫?&rdo;左央名急道。
&ldo;現在還沒有,但是如果你助我辦成了此事,她便能逃脫!&rdo;
原夕爭微笑道。
左央名也顧不得,起身也給原夕爭鞠了一躬,道:&ldo;請駙馬吩咐。&rdo;
原夕爭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