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日證明他們夫妻二人是清白的,我鍾歡給他們道歉便是!”說著,一拂袖便離開了。
蔡熙看著鍾歡離開的背影道:“大姐,你覺得會是誰?”閻良姊搖搖頭道:“這個。。。。。。咱們需要去問一問明白人!”說著,便拉著蔡熙和龍嫣,往客棧後院走去。
客棧後院馬廄之中,躺著一個全身汙穢、一臉血汙之人,此人正是耿豔春。司徒生將耿豔春安排在客棧的馬廄裡,意在從心理上羞辱於她。此刻的耿豔春已經人不似人,貴不似鬼,全身散發著惡臭,慘狀無以言表。耿豔春此刻正躺在地上發呆,突然聽到有人開啟了馬廄的大門。
“謝謝小二了。”閻良姊道謝。店小二一臉狐疑道:“這馬廄之中的女人到底是你們什麼人?為何如此狼狽不堪?這可是天子腳下,私自看押是犯法的!”蔡熙掏出一顆碎銀道:“小哥,當問則問,不當問則不問。有些話,萬萬不能對外人道!”店小二聽罷,微微一笑,接過銀子趕忙答是,便離開了。
閻良姊走入又髒又臭的馬廄,不禁皺了皺眉,捂住了鼻子。蔡熙在門口拉著龍嫣,並不想進來,只在外面等候。耿豔春抬眼看了看,突然笑道:“大姐,聽說你們南潯七聖女個個都是身世悽慘的姐妹。你現在看看我,是不是比你們誰都悽慘?”閻良姊笑道:“我們雖然身世悽慘,但都彼此忠誠。你可是芳草卉的叛徒,如今此等模樣更是咎由自取。”
耿豔春哈哈大笑道:“好一個‘咎由自取’!”說著,玩弄著手中的稻草繼續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效忠於誰?”閻良姊搖搖頭道:“這個我不感興趣,你還是將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裡吧!我來這裡只想問清楚一件事——龍嫣,在汴京到底有沒有熟人?”
“龍嫣在此地有沒有熟人,你應該去問她啊。”閻良姊走近兩步道:“燕子姑娘,你覺得龍嫣會對我們說實話嗎?我既然問到了你,就是相信你能說出實話來。看得出來,你知道不少關於韓嘯月的秘密,而你說出來的不過十之一二。難道,你受的罪還不夠多嗎?”
耿豔春笑道:“不用從我口中套話了,我真的不知道。即便我知道,我也絕不會告訴你!”閻良姊想了片刻,轉身道:“如果我現在將此事告訴成松,你猜他會如何對你?”
耿豔春聽罷,收起了笑容,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她身上的傷,十之八九拜成松所賜。成松下手更是無輕無重,在保證她不會喪命的前提下,總是儘可能的給她帶來痛苦。在這漫長的兩個多月的時光裡,耿豔春每每想到此人,便會不由自主的全身發抖,眼光呆滯。閻良姊知道,自己固然對她下不去手,但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以成松之名作為恐嚇。
可未成想,耿豔春非但沒有因為懼怕而全盤托出,反而突然情緒失控,大叫道:“你去告訴他吧!快去啊!我耿豔春誰都不怕!就算是他來了,就讓他打死我吧!”跟著,耿豔春如發了瘋一般,大叫了起來,直叫得人後脊背發涼。閻良姊見狀,推門而出道:“走吧,看來她是不肯說了。”
蔡熙道:“大姐,那怎麼辦?不知道對手是誰,咱們如何防範?”閻良姊笑道:“只要他們沒有達成目的,便還會伺機而動。咱們提起注意,靜候其變吧!”說著,三人準備返回客棧。
剛走了兩三步,龍嫣突然感覺腹部疼痛,眉頭便皺了起來,身子越發沉重,竟慢慢的就要摔倒在地。閻良姊突然停下腳步用力攙扶著她道:“龍嫣姑娘,你……”龍嫣不說話,臉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滴在閻良姊的袖子上。蔡熙趕忙找來一張方凳讓她坐下,可她根本無法蹲坐。“大姐,她這是怎麼啦?”
閻良姊回憶了一番道:“估計是剛才為了兜圈子,走得太快太急!快!咱們需要趕緊將她送到醫館去!”說著,扶起龍嫣向外走去。可龍嫣根本走不動路,一步一拐。閻良姊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