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卻……”靈源泉師一聲大叫,再次舉劍來刺。司徒生趕忙攔下道:“泉師,不可再打!那和尚金剛不壞體,尋常兵器是傷不到他!”話音剛落,只見明通直接將上身衣服撕扯下來,裸露著厚實的臂膀便迎了上去。
司徒生本想假意與靈源泉師決鬥脫身藏經樓,卻未想到靈源泉師居然信以為真,果真對其動了殺心。身處藥師莊的丁嶽嬋此刻不禁心中一緊,似乎察覺出了司徒生正在涉險。“三姐,司徒生他們不會是遇到了麻煩吧……”丁嶽嬋說著,看了一眼餘正梅。餘正梅坐在對面,警覺地看著梅秋的一舉一動。梅秋則坐在丁嶽嬋身後,死死鉗住了她的喉嚨,大口喘著粗氣。
餘正梅點頭道:“時間確實有些久了。”說著,站起身。梅秋用力鉗住丁嶽嬋,一同起身道:“你要幹什麼?”餘正梅擺擺手道:“夫人冷靜!我想去枯禪寺一趟,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梅秋眼睛一瞪道:“不許去!回來給我坐下!”餘正梅哪裡受到過這番牽制,不禁心中暗暗發恨。但懾於她手中還有丁嶽嬋這個人質,便不好過分抗爭,只得慢慢回身坐下。
丁嶽嬋脖子被牢牢卡住,就連吞嚥口水都十分費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她鉗著……”丁嶽嬋想著,開口道:“夫人,你這樣會不會太累……不如,我們好好談一談?”梅秋喝道:“談什麼談?見到我夫君之前,我不跟任何人談!”丁嶽嬋嚥了口口水繼續道:“我們都是受過傷的女人,何必要繼續傷害彼此呢?”梅秋惡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現在最需要的是把嘴閉上,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安全!”丁嶽嬋聽罷,便不敢再多,三人便如此僵持著。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韓、李二人便陪同羅勝南返回到了藥師莊。
“喂!醒醒!”羅勝南依次拍打躺在門口的二三家丁,見並無法將其喚醒。羅勝南嘆口氣,脫下自己溼透的大氅,給身邊躺在地上的家丁蓋上道:“那女子的毒羅某見所未見,想來並非是中原手法,更像是交趾人的手法……”說著,韓嘯月上前道:“交趾人?難道餘正梅是大瞿越國人?”羅勝南點頭道:“大瞿越國人覬覦我九州武學久已,這不足為奇。”說罷,三人進入院中。
三人輕手輕腳走近臥房窗外,羅勝南貼著牆邊細細探聽屋內動靜。餘正梅此刻似乎察覺出了門外異響,再次起身。梅秋見狀,趕忙喝道:“喂!你又要做什麼?”餘正梅道:“我聽到門外有響動,興許是貴莊家丁已經醒來,我想去看看。”梅秋搖搖頭道:“不許去!誰也不許離開這個房間!”餘正梅再次瞥向門外,不安地坐了下來。
羅勝南聽到梅秋的聲音,心中暗喜,推門而入道:“夫人!你醒啦!”眾人聞聲看向門外。見羅勝南進來,梅秋頓時喜形於色道:“夫君,你回來了!”說著,丟下丁嶽嬋,緊跑兩步到羅勝南面前,上下打量著道,“那司徒生有沒有為難你?”羅勝南搖搖頭道:“我還好……夫人,你記起了之前的事?”梅秋點頭答是道:“都怪我,險些害你丟了性命……你我身上的頑疾,不知何時才能徹底根治!”
羅勝南與梅秋在一旁說著話,丁嶽嬋一邊揉揉脖頸,一邊向門外看去,口中道:“羅莊主,司徒生他們……”未等羅勝南搭話,韓、李二人從門外走進來道:“司徒生被困在藏經樓,恐怕一時半刻出不來了!”餘正梅定睛一看,驚道:“韓嘯月,怎麼是你?”丁嶽嬋道:“韓公子,你怎麼了。。。。。。”韓嘯月搶答道:“你是想問,我為何能活著回來?還是想問,為何活著回來的,不是司徒生?”說著,韓嘯月向前走了兩步繼續道,“嶽嬋姑娘,許久不見,你居然會成為司徒生的同夥。。。。。。”
“同夥?”丁嶽嬋趕忙搖搖頭道,“韓公子,你是不是誤會我了?”韓嘯月聽罷,冷笑道:“誤會?司徒生脅迫羅莊主將明吉大師圓寂之罪過強加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