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具體的細節她就絕口不提,而且你知道,她是個律師,知道自己怎麼做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你不是不想知道嗎?”崔航笑著說:“你現在只需要把張深月的故事給寫的精彩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反正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崔航說得很有道理,我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杯子,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裡面開啟頭頂上面不是很亮的燈,看著電腦的待機狀態下有一個顯示燈微微的泛著亮光,今天晚上週玉瑩說的事情讓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不知道她是否願意幫我這個忙。
想了好久,終於在兩隻腳快要凍僵的時候給那個人打了電話,我還在慶幸上次見面的時候交換了聯絡方式,在電話嘟嘟了兩聲之後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找我?”
“爾嵐,我是錢懿忻,有件事情我想找你幫忙……”不知道這樣直接說主題好不好,不過我一貫就是這樣,想要什麼,想知道什麼從來都不拐彎抹角,這樣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事情?”聽到那個人的聲音裡面並沒有太多的反感,我就放心的說:“能不能幫我查查關於楊宜修律師死亡的那些資料。”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能不能知道你為什麼要查這些,因為你知道,有些東西是要去警察局的系統裡面才能得到的。”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可以慢慢的解釋給你聽。”我原本以為這樣說了之後,她會覺得麻煩而放棄聽原因,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說要到我家裡面來,兩個人要好好地見見面,她覺得我給她的解釋讓她滿意的話,才會幫忙,不然的話她就拒絕。
她記得我家的地址,在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那扇平時都沒有敲過的防盜門終於被人敲響了,確定外面是爾嵐的時候我才把防盜鏈放下來,她進屋的時候就帶著一股外面的冷氣,讓本身就已經在發抖的我更加的冷了。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然後請風塵僕僕過來的客人坐在我剛剛已經暖熱的椅子上面說:“想喝咖啡的話我這裡有綠林園的一級咖啡豆,煮一下就能喝了。”
夏爾嵐到是一副參觀的樣子,兩隻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我的屋子說:“你天天是怎麼在這種地方過下去的,不冷嗎?”
“冷啊,但是有什麼辦法,在我們棟樓上面能用得起暖氣或者是空調的恐怕沒有幾個人。”
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把椅子搬到電暖氣旁邊說:“我剛剛騎摩托車回來超級冷。”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說什麼,煮了咖啡只好就一臉嚴肅的坐在她的對面,把大致的情況給她講了一遍,自以為我的解釋能力已經非常好了,看到她一臉什麼都懂的表情,就問她說:“幫忙不?”
她笑了,笑得時候還露出來兩顆虎牙,和我上次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其實我今天就是想來看看你的房間到底是什麼樣子。”
“喂,那你參觀完之後覺得我這個屋子怎麼樣?”我有些無奈的放在手中的杯子,看了看自己房間裡面成堆的書和雜誌,能從這些東西里面找到空地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像是一個編故事的人住的地方。”她趁熱喝掉了杯子裡面餘下的咖啡說:“我今天晚上就先在你這個書堆裡面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回去幫你查。”
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是夜裡面兩點多了,聽著外面的風不斷的拍打著窗戶上面的玻璃。我艱難的從衣櫃裡面找出來一件自己之前穿過的睡衣說:“你今天晚上就穿這個誰吧,衛生間裡面的熱水器應該可以洗澡,我可能要整理一些資料。”
在爾嵐到衛生間之後,我再一次坐到電腦前面,仔仔細細看著之前關於張深月的每一篇報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