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我才不管。我只是一個孕婦,誰敢把我怎麼樣。何況我現在情緒正暴躁,他要是再坐,只會被我拿茶壺打破頭。
於是我擺擺手,道:“管事的請吧。”
送走了這豬頭管事,我自己一個人悶悶地喝了一回茶,實在煩躁得厲害,只能到後面的池子裡泡著,希望能冷靜一些。
水滴從我胸口上滑下去,我額頭上已經細細密密的出了汗。忍不住我又伸手輕輕撫摸我自己的腹部。想來,我已經好些天沒看到我先生了。他在我身邊的時候纏得煩人,現在,倒是很想他……
想起他不知節制,我多有抱怨。但是一直也孤枕難眠……
無意識的,我的手就滑到了我自己的胸口上。想起一些曖昧莫名的片段,不由得臉紅心熱。背上那個紋身好像被水泡熱了。又脹又麻,好像真有一雙翅膀,要破體而出……
體內的狂暴無法宣洩,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好像又沒醒,迷迷濛濛的,全身軟趴趴。突然萌發的情潮,我自己羞恥去觸碰,一下子又實在難耐,急得簡直要哭出來。
我哪裡受過這種折磨,只覺得身下的鵝卵石都成了折磨,以及這水霧的溫度都可以將我灼傷。
一雙潔白的雙足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在霧氣濛濛之中顯得有些恍惚。我抬頭看了一眼。
卻是弄玉。
我大驚,忍不住在池中急退:“你怎麼會在這裡?!”
弄玉身上穿了一身連帽的寬大的斗篷,此時她便將斗篷解了下來,下面竟未著片縷。雖然是同性的身體,但是此時我酷熱難擋,還是難堪地別開了臉。
耳邊傳來一陣水聲,竟是弄玉下了水。我一驚,想要退,就已經為她一把抱住。身後就是柔軟細膩的女性肌膚,貼在我酥酸的身子,竟然也會有感覺。我忍住要靠近的慾望,一動不敢動。
弄玉低聲道:“很難受吧……你這個傻孩子。”
她伸手輕輕撫摸我的腹部。
我只覺得全身寒毛直立,只怕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是我的孩子,我的性命,因此我一動不敢動。
她低頭含住了我的耳垂。不同於安玉寧的**纏綿,她的動作很柔和,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嘴唇像花瓣一樣柔軟……
我難耐地伸長了脖子,心裡卻驚惶難擋。我怎麼。怎麼被一個同性給……
她一邊細細密密地親吻我的耳垂和脖子,一邊把我的手扶起來,十指相扣,低聲道:“你真好,又年輕,又漂亮。還有一個好相公……他怎麼就這麼眷戀你呢?你的身子,難道,就這麼迷人……”
我倒抽一口冷氣:“你先前,對他做了什麼?”
她好像輕輕地笑了一聲,好像又沒有,媚入骨髓。她的一隻手鬆松地攏著我的腰身,在我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撫摸磨蹭,卻叫我不敢動彈。她低聲道:“我能做什麼?我不過是一個女人,他是一個男人,你說,我能做什麼……”
我抵住要融化的感覺,喘著氣道:“你是劉大公子的遺孀!”
突然手指一痛,是被她用力夾住。她的眼神有些複雜,卻是有些變態的那種暢快,她摟著我,冷笑道:“的確,遺孀。這些年,你們知道我是怎麼過得嗎?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會寂寞,難道不對嗎?你們的繾綣纏綿,都是我相公的性命和我的寂寞換來的,難道你們不該付出代價嗎?!”
我別開了臉:“劉大公子一生光明磊落,倒沒想到身後有你這個女人給他添恥。”
她抬手給了我一巴掌,我便軟軟地往池底滑,結果為她一把抓住。她咯咯地笑著,好像覺得很痛快,道:“他竟敢拋下我,難道我還要為他著想?”
我只覺得我整個身子都要融化了。想到自己正在被一個同性猥褻,就覺得寒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