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傅龍壁是從了呢?還是沒從呢?
第二日一早,傅龍壁去了喜伯那裡:“喜伯,我房裡想添一個丫鬟……”
龍壁派人請傅龍晴去一趟。
龍晴踏進二哥院子時,就感覺院子中似乎有什麼不一樣。
“漂亮吧。”糊糊指著一株高過屋脊的碧綠粗壯的大樹,那些漂亮的綠的晶瑩的寬大的葉子下,結出一竄竄碧綠的綠色小燈籠。
“這就是無花果樹。有些地方稱它為‘聖樹’呢。這果子成熟時,會變成金黃色和紅色,又是一番別樣的風景呢。而且很好吃,還有抗癌的作用。”糊糊得意地道。
傅龍晴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子,奇怪她為何會在二哥院子裡,而且那麼閒適自在,並無一般女子的拘束。而且更令他奇怪的是,什麼時候二哥在院子裡移種了這麼大一棵樹,自己前幾日來時,竟未發覺。
傅龍晴微欠身道:“在下傅龍晴,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我二哥可在嗎?”
“是龍晴啊。你二哥剛出去了下,很快就會回來。我是你二哥的未來夫人,現在,你叫我糊糊姐就好了。”糊糊落落大方地請龍晴進屋。
“糊糊姐?”傅龍晴心裡暗笑,態度卻很和煦:“既然二哥不在,我在院子裡等他一會就是。”
“龍晴。”傅龍壁遠遠過來,見糊糊正與三弟說話,忙趕過來。
“龍壁。”糊糊笑著招呼。
龍壁一臉黑線:“怎麼又忘了我和你說的規矩。你先下去,一會自會吩咐你。”
糊糊點了點頭,“好。”
回頭看見龍晴毫不掩飾的好奇目光,傅龍壁嘆了口氣:“龍晴,這下二哥好像惹下麻煩了。”
“報恩?二哥的意思是這位糊糊姑娘準備以身相許?”傅龍晴笑問。
傅龍壁雖覺赧然,仍是點了點頭。他當然不會跟傅龍晴說什麼無花果之類的話。只是簡略地說,糊糊是當年自己從蟒腹中救下的那個小女孩,如今找了過來,報恩。
龍晴強忍住笑,一本正經地道:“是,小弟知道了。”
傅龍壁忍不住翻他一眼,意思是:“我既然喊你來,和你說了這事,自然是想讓你幫出個主意,你怎麼什麼也不說啊。”
傅龍晴無辜回望,意思是:“小弟怎麼說啊我可是你弟弟,這種事情,哪有小弟置喙的餘地。你若不同意,自然婉言相拒。你若是願意,就該稟請大哥首肯不是嗎?”
傅龍壁再瞪眼:“要是能和大哥說,我就不用這麼為難了啊。”
傅龍晴疑惑:“哦?莫非這位姑娘的身份有什麼問題?”
經過兩人目光熱烈的交談,終於把問題說到了點子上。
傅龍壁嘆了口氣,還是無法把糊糊的“無花果”身份說出來。傅家的媳婦應該是什麼樣?龍壁也不清楚大哥心中到底是什麼標準,但是最起碼的,一般人家的娶妻標準吧,也得家世清白。
可是糊糊呢?糊糊堅持說自己是無花果精。龍壁這幾日動用了飛雲堂的全部人手,暗暗查訪,可是糊糊竟真像從天下掉下來一般,沒有任何認識她的人,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記載。
“我都說過了。這幾年便只掛在這樹上,在山裡養傷來著。”糊糊笑。
傅龍壁在早上忽然發現院子中多了這一株參天的已經結滿綠油油小果果的樹時,也是驚訝地半天無法回神。
糊糊是怎麼做到將這樣一株大樹悄悄地種到自己的院子中的呢?而且傅家的守衛如此森嚴,那天夜裡,她又是如何混到自己床上去的呢?
莫非她真是一顆無花果精?傅龍壁覺得自己離挨板子不遠了。房裡放了一個這樣的女人,早晚是個麻煩。
來歷不明,而且別有居心。明顯對自己圖謀不軌。最汗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