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聖明。”叮噹看了看龍晴,低下頭去:“莫不是有人故意讓小姐‘水土不服’?”
段段斥道:“叮噹不許胡說。”
叮噹不服氣道:“叮噹怎麼是胡說呢?小姐想想,您這病來得的確奇怪嘛。”
段段沉默。“三哥,段段這病真的奇怪嗎?”
龍晴斟酌著措辭,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傅龍城聽了龍晴的稟告,臉色有些沉。
福伯和喜伯更是一臉尷尬。
“竟是有人故意投毒嗎?”福伯一腦門汗。
這還得了。居然有人敢在傅家投毒。
段段想了想,有些難過,垂首道:“段段驕縱任性,許是得罪了什麼人。”
龍晴看了看大哥臉色,欠身道:“段段面上症狀得確是人為所致,但是想來做此事的人,並非真想傷害段段,這種藥水所致的損傷,即便不曾醫治,十日內也可不藥自愈,也不會留下什麼病症。”
“若是段段這個樣子十日,還等什麼不藥自愈,早就嚇死了。”段段委屈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小姐別哭了。咱們請大老爺幫您查出這個下藥害你的人吧。”叮噹也很為小姐委屈。
“對了。我知道是誰了。”段段道,“一定是那個‘糊糊’。”
小君聽了,忙垂下眼睛,心裡怦怦地跳。龍晴、小井、小萬、福伯、喜伯的神色也都很微妙。
傅龍城看在眼中,卻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回事?”
今一早,原來一直過來侍奉的丫鬟香溪並沒有過來,端著淨面水進來的,是一個曲線玲瓏的新面孔。
“我叫糊糊。”小丫環十六七歲,精緻小巧的臉,白嫩嫩的手:“表小姐長得真美。難怪會被選為大理第一美女。”就那麼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段段,眼神清澈,看起來純潔無比。
“糊糊?”段段和叮噹輕輕交換了下眼神,都看到對方目光中的笑意。段段淡淡點了點頭,卻忍不住多看了這丫環兩眼。
這個糊糊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出眾,卻特別耐看,而且那身子似乎柔嫩了些,鼓鼓的胸部,越發趁得她柔軟的腰肢更為纖細。
不知為什麼,段段心裡雖然說不上討厭這個丫環,卻也真是不喜歡。讓叮噹拿了個玉佩賞她:“出門在外,沒什麼東西,你戴著玩吧。”
糊糊接過來,福了福身子:“謝表小姐賞。”
叮噹過去拉著糊糊的手道:“這位姐姐,我叫叮噹,以後在府裡,還請多照應。”
糊糊反過來拽住叮噹的手道:“叮噹姐姐快別這樣說,表小姐是府裡的貴客,您是表小姐身邊的人,糊糊以後還得多請姐姐指教。”
兩個女人相視而笑。
“對了,姐姐可知道這府裡有個叫小井的公子?”叮噹問。段段漫不經心地看著窗外,其實也豎著耳朵在聽。
“小井少爺嗎?他是大老爺的徒弟。前幾日才回府來。怎麼,叮噹你認識他嗎?”
“不是很認識。”叮噹笑:“但是見過一面,不知糊糊姐能否幫個忙,請小井少爺過來一趟。”
“那真是不巧,小井少爺暫時也不能過來,給表小姐請安。”糊糊看著兩主僕,依舊含笑道:“不知小井少爺倒了什麼黴,好像在外面做事時,招惹了什麼人,回府就受了家法,現在還爬不起來床。”
小井受了家法是真的,不過那五十板子可不至於讓小井起不來床。小井只是另有奉命而已。糊糊是故意這樣說的。
段段和叮噹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
“大表哥府裡的規矩很嚴啊。”段段訕訕地道。
“是啊。傅家家大業大,子弟多,規矩也大。尤其是大老爺嚴厲,別說府裡的弟子,就是其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