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若是繼續聽之任之,實在不是個法子。難道叔叔沒想過這一點嗎?”
“上一次,我們也不是沒勸過嫣然出國,她都不惜威脅自殺,我這個做人家父親的,能夠怎麼辦?何況你嬸嬸成天尋死覓活的,後院失火,我也是犯難吶,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元濤,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想要嫣然好好的,都是這個費澤陽,把我好好的一個女兒害成了這樣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還成了一個精神病人。費澤陽這一遭進醫院,就當是他的報應,報應他當初始亂終棄,在婚禮上給了嫣然那麼一大遭的難堪。”
顧啟然心有怨言,忿忿不平,一提起費澤陽,整張臉,頓時沉了下來。
顧元濤餘光觸及顧啟然那一張臉,叔叔那一張保養得宜的臉,這些時日,確實是多了些許不容忽略的滄桑,看來,堂姐的病情,叔叔也是有苦難言,嬸嬸那個護短的性子,他也不是不清楚,想必成天跟叔叔鬧,鬧的叔叔也跟著頭痛,狠不下心來做決定。
堂姐是可憐,叔叔處境,也不算好過,可是笑呢?就算把一切都推到了費澤陽的頭上,笑卻是一個無辜的人,她難道就該承受這一切報應嗎?
顧元濤知道應該下一記猛貼,起碼對父親,父親一聲不吭,到底也不是什麼回事,雖說是自家兄弟,不方便插話,以免產生隔閡,但是笑,到底也算是他的女兒,若是爺爺在,肯定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顧元濤想到爺爺,不由是一陣感傷,爺爺去的太快了,很多遺留的問題,都沒有解決,若是自己有爺爺這般的獨斷跟權威,就好辦多了。
“爸爸,叔叔,笑她懷孕了,我知道堂姐值得同情,可是笑呢?她難道就活該受罪嗎?她也是我們顧家的人,我知道只有爺爺當她是,爸爸跟叔叔還未真正接受她。我希望叔叔儘快送堂姐出去,美國那邊精神科權威,我已經聯絡好了,費澤陽,就算你們再恨,他如今是笑腹中骨肉的父親。就算堂姐再吵再鬧,他也不會接受堂姐的。很早之前,早在他在婚禮上離開,叔叔你就該明瞭了,堂姐不清醒,你們兩個怎麼也跟著糊塗呢?”
顧元濤端正了臉色,滿臉的凝重,他知道或許要跟叔叔撕破臉,但是為了笑的安全著想,他顧不上了,叔叔看上去,根本還沒有重視這事來。叔叔的有恃無恐,是堂姐的病情,精神有問題的人,可以享有特殊的照顧,就算費澤陽想要告,也不容易讓堂姐入獄。
“元濤,她真的有了?”
顧啟華大吃一驚,到底是被顧元濤的話,震住了。
“一個半月了。”
顧元濤認真地回道。
目光炯炯,在顧啟華跟顧啟然身上來回穿梭,“叔叔,堂姐的事情,我也不想插手,但是事關笑,此事絕對不容姑息。我手上有費澤陽的手機,我發現他上頭的錄音系統是開著的,所以堂姐威脅他們夫妻的話,一一被記錄了下來。此外,我調查出費澤陽的車禍,也跟堂姐脫不開關係,雖然這事涉及的很深,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找到一點線索,還有,之前費氏危機、洛城鬧得紛紛揚揚的地皮事件也跟堂姐脫不開關係,笑在我們從英國回來,為何會被綁架,我們回來的時間,連費澤陽都不確定,為何秋澤跟歐陽武月會探聽到具體確切的時間,這跟堂姐也脫離不開關係。堂姐做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就算叔叔想要隱瞞,我也不會放任,不過叔叔若是願意送堂姐去美國治療,這些,元濤自然會一一除去。”
對於自家人,顧元濤其實根本就不想用上威脅這麼一招,但是叔叔那種放羊吃草的態度,激怒了他,他也開始口不擇言了,但是他成功地在顧啟然臉上看到了裂痕。
顧啟然起身的時候,淡淡丟下了一句,“我去看下嫣然,元濤,若是爸爸在天上看到你如此有出息,應該會開心吧。”嘲弄的口吻,顧啟然走的時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