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周姑娘見紅了,大夫說了是人參吃多了,正好那人參又是二太太的陪房周瑞家的從大房拿回來的,她說她在大房拿到人參後並未立馬回二太太那裡,而是去了你那裡可有此事?”
書蘭點點頭“有的。”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周瑞家的那天來的時候可有不少人看見。
“那人參你可見她拿著?”
搖搖頭“並無,周姐姐只是來和我說說話而已。”
“說話!”坐在一旁的女子慘白這一張臉,憤怒的說道:“是密謀害我吧!”
書蘭皺眉“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周姑娘,周姑娘竟然會這麼說我。如今我已經是二房的人了,雖與二太太有不爭的主僕之情,但老太太明察,我和周姑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如今又不在二房了,何苦去害她。”
害了周姑娘對她有什麼好處?
沒有!
一丁點好處都沒有。
若她和林之春是親姐妹,或許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但偏偏不是,她又為什麼要如此多此一舉了?
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分明是你和周瑞家的在人參里加了東西,導致我小產的,你別想抵賴。”周姨娘一臉猙獰的說道。
書蘭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這孩子傻了吧!她要是但說周瑞家的或許大家還信,畢竟王夫人看不順眼周姨娘是事實,而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心腹也是事實,可扯到書蘭頭上,那就……呵呵!
這是找不到兇手亂咬人了嗎?
“咳咳……”張夫人掩著嘴輕咳了兩聲,臉上露出一抹不愉來“周姑娘這話的意思是我們大房的人害您見紅了?”
這話初聽著沒什麼,可細想一下,這不是說張夫人害的二房的通房丫鬟見紅嗎?誰讓張夫人是大房內宅的頭了。
“有人告訴我了,說她親眼見到她們兩個躲在屋子裡密謀,結果這才兩天不到我就見紅了,這不是她們害我的還能有誰。”周姨娘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憐兮兮的說道。
書蘭皺眉“我雖不知道是誰給了周姑娘這樣的錯誤想法,但周姐姐來找我是事實,只是周姐姐是聽聞我公公開春會可能會去江南一趟,想順便給她帶些蘇錦回來,說是給她哥兒做衣服用。”
“誰知道她是不是去你那裡拿藥了,你可是住在外面的。”周姨娘還是胡攪蠻纏了。
“呵呵!”書蘭笑了“按照周姑娘的說法,那這府上只要能出去的都有嫌疑了,誰知道會不會是他們帶進來的。再者這府上的規矩,各處只管各處的事,我如今只管大房針線房的事情,那人參我根本就沒有瞧見,當日那人參送到二房去後,經過了多少到手也不知,周姑娘為何偏偏就死咬著我不放手,莫不成是想仗勢欺人。”
聞言,周姨娘惱羞成怒,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著“你胡說……”
書蘭沒有瞧她,只對著賈母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還請老太太明察。”她真的算是躺著都中槍呀!
“老太太……”周姨娘捏著手絹,雙眼含淚,楚楚可憐的瞧著賈母。
若賈母是一個男人這會兒肯定已經拜倒在了周姨娘的眼淚之下,可偏偏賈母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眼睜睜看著自己丈夫納了小妾生了三個庶女的本土女。
周姨娘的這番做派,倒是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人來,忍不住心裡一陣厭惡升起。她雖然是賈政的母親希望他能多幾個兒女,但同時她也是一個正妻厭惡這些小妾通房的。要說她為什麼會對林如海這個白身滿意,沒有大哭大鬧讓賈代善換女婿,還不是因為林家那祖訓‘三十無子方能納妾’。
再者書蘭又是她放在大房裡很重要的一顆棋子,心從一開始就偏了。周姨娘又不顧此時的時辰嚷嚷著就鬧了起來,更是讓賈母不喜,上了一點年紀的人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