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慄審視著他:「可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
魏駿馳大呼:「我冤枉啊,要是我說的,我就一輩子單身好不好。」
蘇慄嘴角勾了勾,像個小狐狸:「封建迷信,我從來不吃發誓這一套。」
「那……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才能信,我真的一個字都沒透露過,時間會還我清白的!」魏駿馳突然有底氣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何時出賣過可愛的室友呢。
「我今晚不回寢室了。」蘇慄突然說。
魏駿馳拉住他:「為什麼啊?你還不相信我麼?」
蘇慄眯起漂亮的眼睛:「目前你還是嫌疑人,我會繼續調查的,如果找不到真兇——」
魏駿馳:「找不到真兇你不會就預設是我吧。」
蘇慄腹黑地笑了笑:「我會根據無罪推定原則還你清白。」
魏駿馳撓頭:「那你現在能不能就推定一下?」
蘇慄搖頭:「拜拜,好夢。」
蘇慄自己打車去了星河苑,摸到了江言楓的家,因為蘇慄登門拜訪從來不提前打招呼,就像好教導主任突擊檢查,總能撞見好學生不為人知的一面。
江言楓站在客廳的落地鏡前,沒穿上衣,腹部的塊壘清晰可見,男人拿著手機,正對著鏡子自拍。
太魔幻了,蘇慄跨進門檻的腳退出去,砰得一下關上門,重新輸密碼,重新開門。
江言楓已經放下手機了,耳根和脖子有點紅,兩個人面面相覷,誰都沒主動開口。
蘇慄進屋,在沙發上坐下,江言楓自覺地穿上衣服。
蘇慄捧著腮:「你好騷啊。」
江言楓:「……」
蘇慄盯著他:「你釦子扣錯了。」
江言楓聞言低頭,身上的襯衫歪歪扭扭的,他剛才過於緊張,連釦子都沒扣好,把自己收拾整齊了,他問蘇慄:「有什麼事嗎?」
蘇慄開門見山:「江言楓,我結婚的事,被我同班同學知道了,你說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江言楓愣了愣,蘇慄這是來興師問罪了,他淡定地說:「我不知道。」
蘇慄說:「那天你送我回宿舍,我不小心讓我室友看到了戒指和結婚證,但是他保證了,不會說出去。」
江言楓:「然後呢?」
蘇慄接著說:「我不想懷疑他的人品。」
江言楓:「我相信你不會看錯朋友。」
因為江言楓比他高,蘇慄只好仰著腦袋,這個動作顯得他咄咄逼人:「所以別人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他們還知道了你的年齡,還有你曾經就讀於食品學院。」
江言楓神態淡然:「知道這麼多,那透過這些完全可以排除你室友的嫌疑,你仔細想想,你跟你室友透露過多少資訊,他知道我的名字、年齡還有學歷嗎?」
別人的議論聲讓他失去了理智,總覺得魏駿馳背叛了他,聽了江言楓的話,蘇慄幡然醒悟,覺得自己真的冤枉魏駿馳了,那天被發現了戒指和證件,他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做任何的交流,魏駿馳不可能知道他丈夫的年齡和學歷。
那訊息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我現在懷疑你了!」蘇慄瞪著江言楓。
江言楓平淡地陳述:「我們結婚的事,我都沒有告訴我的同事,同學更不可能知道。」
蘇慄的眼光在江言楓的臉上緩慢移動,試圖分辨真假,可男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一點都不懼怕和他對視。
蘇慄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老奸巨猾,騙我這樣的笨蛋不是很容易?」
江言楓哭笑不得:「我怎麼老奸巨猾?」
蘇慄振振有詞:「江某二十七歲就坐上了總監的位置,還……還得到了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