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許三林回答道。
趙鑫鋼死的第二天早上,嚴治學就已經得到了訊息。如果楊澤勇跟嚴治學是一條船上的,那麼楊澤勇就不可能不知道。而從許三林的口氣上看來,楊澤勇直到現在還沒有問起此事。那麼他為什麼不問許三林呢。按道理來說,如果趙鑫跟他們也是同謀的話,他應該非常關心這件事情的,許三林作為他的下屬,而且殺人本身就屬於刑事案件,他楊澤勇作為警察廳的廳長過問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他竟然在過去將近一個星期的情況下,不聞不問,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啊。
王清華心中疑惑,也沒有說出來,起身道:“大家都忙一天了,時間也不早了,就回去歇息吧。明天早上就按許隊長的意思,召集有關人員對趙鑫的屍體進行屍檢。”
大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清晨,王清華早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許三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告訴王清華人已經到齊了,主刀的是省中心醫院心內科的一位老教授,是他父親高中時候的同學。王清華噢噢噢地應了兩聲。心中馬上又翻起了疑慮。心內科的老教授是許三林父親以前的老同學。這一點從未聽許三林說過啊。帶著疑惑,王清華又叫上了龍天劍和欣欣驅車直往省中心醫院而去。燕妮當然不能去了,因為她還要照顧那個叫蘭蘭的小姑娘。儘管蘭蘭情緒已經很穩定了,但是經過那麼一場驚嚇之後,還會不時出現一些異常的狀況。為了保險起見,王清華從來沒有讓蘭蘭的身邊離開過人。
當然對蘭蘭的身份,王清華也感覺得有些奇怪。只是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無暇顧及。
到中心醫院的時候,許三林已經和一位白髮蒼蒼、謹慎矍鑠的老人站在太平間門口了。王清華過去直接拉了老人的手謙和地笑了笑道:“您就是許隊長所說的鐘教授吧。幸會、幸會。這種事情麻煩您來,真是不好意思。”
鍾教授急忙道:“你肯定是王書記吧。我老頭子很榮幸能為你們效勞。”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問道:“不過……你們為什麼不請法醫驗屍,而叫上我這麼一個醫生呢?”
王清華看了一下許三林,馬上道:“鍾教授,您有所不知,現在專案組並沒有配備法醫。而且這個人死亡原因已經基本明確。我們只想對他的進行進一步的調查,看一看他生前是否有什麼疾病,這才麻煩您幫我們看看。”
鍾教授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們這就過去看看。”
幾個人很快到了冷凍房中,接待者依然是那位太平間的管理員。因為之前因為無名女屍的問題來過幾次了,所以就顯得非常熟悉。那位管理員也是客客氣氣,。
然而就在此時,王清華在太平間走廊的另一頭的玻璃窗外面,卻發現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穿著一身白大褂,嘴上捂著一隻大號口罩,幾乎把整個臉都蒙了起來。
這不是自己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女管理員嗎。王清華急忙拉了管理員問道:“走廊那頭,玻璃窗外面的人是誰呢?”那管理員向走廊那頭看去,笑了笑道:“王書記,走廊那頭並沒有人啊。”
什麼,沒有人?王清華急忙轉身再次看去,發現走廊那頭玻璃窗外面的身影已經消失,略一沉思很自然地笑了笑道:“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
將趙鑫的屍體拉出來,放在一張擔架床上。因為是屍檢,並不需要手術室那麼複雜的環境。鍾教授先從趙鑫屍體開始,做了一次查體,除了王清華給趙鑫留下的那個暗紫色的腳印之外,再無任何外傷。
鍾教授這才把趙鑫的剖開趙鑫的胸膛,做進一步的檢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