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款,而且明文規定專款專用不得挪動,這算是戴了“帽兒”了。可是一到縣裡、市裡,領導一研究,就變成了:事情一定要辦好,經費自行解決。那筆專款自然就被相關部門分了紅。而且鄉鎮上還必須把這筆錢的賬目給走好,完了之後再給縣裡、市裡把賬磨平才算完事。
已經快凌晨四點了,嚴玲站的實在有些乏了,順勢坐在了床沿上:“你不你在床上躺會,我坐會沙發?”嚴玲再次給王清華髮出了讓王清華上床的訊號。
上床,上床當然舒服了,窩在沙發裡畢竟不是個事兒。王清華雙目痴呆地看了著嚴玲,問道:“這樣合適嗎?”王清華實在有些困了,真想躺在床上美美睡上一會。何況中午在蘭英家裡還幹了一次體力活兒。那玩意看上去簡單,就那麼兩三個動作,節奏卻非常緊張,一拉一推的過程,也能把身強力壯的王清華累的氣喘如牛。要不人們怎麼老說以柔克剛,以陰制陽呢?你陽剛之氣再厲害,一遇到陰柔,還是乖乖俯首稱臣,歡不了多大會功夫,就疲沓的跟爽打的茄子一樣了。
“這有什麼呢?你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呢?何況我又不和你在一個床上睡。”嚴玲很放鬆地笑道,卻好像在故意激王清華犯錯誤。
第二百七十六章 雲散(5)
第二百七十六章 雲散(5)
奶奶個熊,睡就睡,who怕who?王清華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床前,一拉被子滾在了床上,馬上就鼾聲如雷。
天剛剛矇矇亮,王清華就睜開了惺忪的眼睛,一翻身,一伸手,卻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哇——什麼東西,王清華咕嚕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嚴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在了自己身邊,而且跟自己鑽在一個被筒裡,正在夢中嬌鼾,自己一不小心摸到了嚴玲高高聳立的胸部,難免會產生軟綿綿的感覺了。
這算是徹底的投懷送抱了。只是這種投懷送抱是在無聲無息中進行的,沒有絲毫的準備,也不需要做絲毫的準備。或許嚴玲體會到了那種甭然心跳的感覺,而王清華只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替人暖了一次床而已。
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嚴玲肯定還在做著香甜的美夢。為了不打攪嚴玲睡覺,王清華輕輕從被筒中溜下床,一伸手從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去洗手間洗漱去了。沒有牙刷,王清華就隨便在一個牙膏裡擠了一點牙膏摸在手上,在牙齒上擦了擦。這樣起碼可以去除一晚上留在口中的異味。
王清華剛洗一半,嚴玲也起床了,將頭髮挽在頭頂,白皙的脖頸涼涼地露在外面,也沒有穿外套,優美的曲線錯落有致,站在洗手間門口,正歪著腦袋,滿臉笑容看王清華用手指頭在嘴裡捅。王清華回頭看了嚴玲一眼,又想起剛才不小心按到的嚴玲的那個部位,現在那個部位就毫不遮攔地擺在那裡,王清華不禁有些尷尬,急忙將頭低下,假裝漱口洗臉。
“這樣也可以刷牙嗎?”王清華剛回過頭,嚴玲就咯咯笑著問了一句。王清華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水龍頭上接了一嘴的水,漱了漱口,將水吐在洗臉池中:“早上起來,嘴裡難受,湊合一下。”王清華擦了擦嘴說道。
“為什麼不用我的牙刷呢?”嚴玲一本正經地說道。王清華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陣愕然,呆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不好吧!”王清華說完,放水洗臉,嘩啦嘩啦的洗臉的聲音比洗衣服的聲音還要大。
“昨天晚上……謝謝你了!”嚴玲走到王清華跟前,取了一條粉紅色的毛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