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生死相搏,卻是第一次。剛才生死之間倒是無心考慮驚險,如今劫後餘生,靜下來想想都忍不住感到,膝蓋痠軟,直想坐下不再起身。
“太驚險了,真不敢相信我們竟然還活著。”最先說話的竟然是平時比較沉默的金笛,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就像要把剛才的恐懼說出去一樣。“瞧你那出息!”餘直文雖然一副不屑的樣子,不過從他還略顯蒼白的臉色看起來,他也沒有他說的話那麼鎮定,居玉塵和明澤也不去管他們,只是深深呼吸著空氣,享受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可惜,現在還不是他們休息的時候,直到剛才四人還不知道恐狼為何會突然襲擊他們,甚至連對火畏懼的天性都不顧了。後來想起了四人下午的兔子,因為附近沒有水源,他們失望之餘也就隨意得將兔子丟在了一旁,卻是沒想到血腥味反倒引來了恐狼,還差點因此失了性命,這算不算因果迴圈呢。
剛才一戰,雖然是殺死了兩頭恐狼,但是也不無僥倖成分,而且還留下了如此濃烈的血腥味,一隻兔子尚且引來了兩頭恐狼,現在兩頭恐狼的血又會引來多少頭恐狼,甚至更加兇猛的野獸呢。畢竟肉食的動物對血腥味都很敏感的,但凡肉食動物無不兇狠無比,兩頭恐狼已經弄的眾人如此狼狽了,要是再來更多更兇猛的野獸,眾人除了明澤或者能夠保全下來之外,就連居玉塵都可能有殞命在此的危險。
想及此處,四人也就站不住了,“大魚,你先去把營地收拾下,看來我們今晚要換個營地了,笛子,阿澤,我們先把這兩頭東西處理一下。”居玉塵知道再在待下去十分危險,安排開來。餘直文說聲知道,就朝著睡袋走去,居玉塵三人用樹枝挖了些泥土,撒在血跡上,希望能掩蓋一下濃重的血腥味,忙完之後,又在身上撒了些藥粉去味。四人收拾一番,不再停留,背起行囊,找準方向繼續朝山裡進去。
“明澤,你真厲害,竟然這麼幾下就把那頭狼給搞定了。”餘直文見沒了危險,想起剛才明澤殺狼時候的乾淨利落,心生嚮往。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這麼厲害的身手,又有些氣餒。“呵呵,大魚,其實也沒什麼的,只要多加修煉,你也能做得像我一樣。其實,你也已經很厲害了,你一開始一斧頭將那頭狼抽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催動內勁或許能夠做到,但是你不同,你大多用的是自身的力氣,說你是天生神力也不為過。”
明澤看到餘直文有些沮喪,出言安慰道,“笛子,你也很不錯,那幾劍力道和準度都不差,就是有些急了。也不怪你,剛才我也緊張的要死,呵呵。”明澤安慰完餘直文,看到金笛也有些黯然,又是一陣安慰。
“阿澤說的對,笛子,大魚,你們倆其實都已經很不錯了,我們只是比你們早練了幾年內勁,要不然表現得可能還不如你們呢,你看我的衣襟,要不是我躲得快,估計就要掛彩了。而且你們兩人是不同型別的人,笛子你是身體輕盈,動作迅速,修煉又是攻擊力極強的金系,自然不需要正面去硬抗的,迂迴對敵才是你的強項,大魚就不同,大魚是土系的,體形壯碩,又力大無窮,正是正面作戰的最佳人選啊。”居玉塵也出言說道,他知道剛才一戰,對兩人的衝擊還是蠻大的,畢竟大家同是八歲,每天一起修煉,於金二人自認資質也不差,但是剛才的表現跟明澤和自己還是存在著一些差距的,心中氣餒也是常理之中的。
“天才”的自信是其進步飛速的最大原因,不過天才也因為一直的順風順水,心理承受能力會差很多,一旦這種自信受到打擊,那麼對這個所謂天才的打擊也是甚大的,很多“天才”都是自信受到打擊之後,變得沉淪墮落的。居玉塵和明澤都不希望自己的兄弟也成為這樣,所以及時開導,餘直文,金笛二人自然是知道他們與居明二人的差距的,只是有時候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餘直文才會有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