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丫頭能勝過阿宋嗎?”
林教習答道:“假以時日。”
三姑又道:“這丫頭不錯,我覺得比以往的都好。”
林教習哼了一聲:“就算她勝得了阿宋,她勝得了對手?她面前的路還很長。”
三姑撇撇嘴:“從沒見你誇過誰。”
“老規矩你還不懂?贊不得,讚了會生嬌寵之心。”
三姑又是撇撇嘴:“我覺得這丫頭行。曹墨的眼光不錯。”
林教習隔一刻才說道:“關在這閣樓裡學的本事算不得真本事。她還得出去打磨打磨。”
三姑想了一下:“按說再有十天就該讓她跟著師兄師姐試水了。”
林教習答道:“曹墨是千者出身,雖說現在大半的生意都交給他打理。但是殺者的單子一向都是交給李德鳳和許昌平去安排,唐仁是曹墨帶回來的,前面的例子你我也見的也不算少了。”
三姑點頭道:“其實同門之間不應相互排擠。”
“農家多收了點稻穀還要分家呢,何況是這裡。”
三姑皺眉道:“這丫頭少言寡語的,我還真怕她吃虧。”
林教習語氣一向平穩:“少言寡語的人才看得通透,她又不是呆子。”
“我怕她試水的時候出事。萬一她要是回不來了怎麼辦?”三姑望著林教習的側臉說道,“能不能想想辦法啊?”
林教習平靜的說道:“一切都是她的命。她必須自己想辦法。否則,就永遠也不能出師。”
此刻的唐仁並不知道有一個叫試水的東西正在不遠處等著她。
與此同時的曹墨正在師父的起居室裡同李德鳳許昌平一起開例會,這個古老的行業發展至今也已具備一些現代化的管理手段。
例會開得波瀾不驚,中途分配任務的時候李德鳳忽然說道:“菲律賓的這單生意有點麻煩。”
師父抬了抬手指示意她說下去。
李德鳳繼續說道:“這單生意我覺得把握不大,不如推掉,我怕萬一失手有損唐門聲譽。”
師父質問道:“推掉就解決問題了?”
許昌平辯解道:“巧麗剛搞砸了一單生意。菲律賓下單子的這位我也知道,是老客戶了,我同大師姐也商議過,那邊每年都有穩定的單子遞過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難辦。”
師父看向李德鳳,李德鳳連忙說道:“每年大選的時候單子都很多,同類生意唐門的原則是隻接一單,這點我也早已告知曹師弟了。”
曹墨笑道:“這次我仍然只接了一單。”
李德鳳說道:“曹師弟你接單子的時候有沒有調查過,去年,這位物件已經從趙氏的手中脫逃過一次了,他本人的警惕心很高,而且他的妻子是當地望族出身,妻子一族給予他充足的財力支援,所以他的保鏢很多而且能力也足,我們未必有把握在大選期間把他做掉。”
許昌平介面道:“曹師弟剛剛接手難免有失誤,以後還是要多加遴選,單子很多,未必每一件都適合唐門。”
師父神色如常的看向曹墨。
曹墨答道:“這一點我早已考慮到了。只要在大選之前完成就可以了。地點也未必定在菲律賓。他的妻子五天後將在巴黎做微型整容,我們可以把地點定在巴黎。”
師父問道:“訊息準確嗎?”
曹墨點頭:“我大體上的構想是動用新人。唐仁還小,任誰也不會提防一個小孩子的。”
李德鳳沉住氣:“唐仁沒有經驗,她還沒有試水。”
師父用手指點了點曹墨:“說下去。”
曹墨沉著的說道:“此人於十四歲脫離鄉間,他的妹妹死於那年的饑荒。死的時候就是十一歲。唐仁年紀相仿,可以請林教習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