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咬著牙,做著最後的努力,說道:“延慶州內還有大清數萬大軍,要是劉督堅持如此的話,我大清勇士只能選擇玉石俱焚,我承認劉督麾下兵馬戰力強悍,可是攻城大戰是何等的殘酷,真要拼死一場,恐怕劉督所部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眾人憤怒的看向阿山,劉衍則拿起了那份降書,隨後直接撕了個粉碎,同時也將阿山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徹底撕碎了。
阿山憤慨的說道:“我前來送降書,劉督為何如此無禮,難道不知道善待使者的道理嗎!”
劉衍冷聲說道:“爾等祖上只是極寒之地的野人生番,得大明憐憫,才能夠在遼東落腳繁
衍,如今卻趁著大明衰弱起兵反叛,視恩情為仇恨,對如同再生父母一般的大明攻伐不斷,殺戮百姓、摧毀城池、搶劫錢糧,可謂是無惡不作!”
“對待你們這種狼心狗肺的雜種,本督用不著講任何道理!”
劉衍一把將降書的碎屑丟在地上,繼續說道:“皇太極的算盤打得很好,想直接向朝廷投降,然後做足了姿態,寄希望於朝廷息事寧人,將你們遷到邊關去,再繼續蟄伏待變,對嗎?”
“笑話!大明國土、漢家疆域,豈是你們這些韃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阿山意識到不對,便要辯解,卻見劉衍直接說道:“來人,將此獠拉下去,斬首!”
這下阿山徹底傻眼了,大叫道:“你們漢人不是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嗎,為何殺我!”
劉衍說道:“本督說過,跟你們這些韃子,不必講道理,凡事用刀子說話就好!”
“我不服!我是使者,不能殺我!”
在阿山的怒吼聲中,兩名親衛營的護衛將其拖拽了下去,片刻之後便拿回來一顆血淋淋的首級。
王越見狀不由得嘖嘖說道:“好一顆頭顱,這小辮子掛著,當真是難看!”
眾人大笑。
隨後劉衍說道:“將這阿山的首級也擺到城外去,讓城中的韃子都看看,也好讓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
當阿山的腦袋被安插在木棍上,擺在城外的時候,城頭上,阿巴泰、濟爾哈朗、阿濟格、豪
格、拜音圖先後接到稟報,急匆匆的趕到了東城牆上。
“劉衍,他竟然……”
濟爾哈朗不敢相信,劉衍竟然如此大膽,根本不向大明朝廷稟報,自作主張的就殺了阿山,那可是大清的使者啊!
“現在怎麼辦?”
面對阿巴泰的詢問,此時濟爾哈朗也沒了主意,搖頭說道:“別問我了,我也不知道。”
阿巴泰閉眼嘆息,說道:“沒辦法了,咱們就在這裡等死好了。”
一旁的拜音圖則是哭喪著臉,說道:“不如咱們再寫一封降書,多派兵馬衝出去,直接送往北京城,如何?大明朝廷收到降書後,一定會派人來解圍的!”
此時豪格、阿濟格、濟爾哈朗、阿巴泰等人紛紛看了過來,幾人的臉上掛滿了怪異的表情。
大清的兵馬竟然要向大明朝廷求援了?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豪格惡狠狠的瞪了拜音圖一眼,說道:“別白日做夢了!先不說能不能送到,就算明廷真的派欽差大臣來了,你們以為劉衍會聽從一個手裡沒兵的欽差大臣指揮嗎?現在這個局面,劉衍是鐵了心要打下去,我看就算是明國的崇禎帝來了,也不見得改弦更張!”
阿濟格怒吼道:“那就打!我大清勇士可不是明國那種貪生怕死的鼠輩,打!讓這延慶州城成為劉衍部損兵折將之地!”
濟爾哈朗點頭說道:“打吧,只有將劉衍打疼,才能讓其改弦更張,咱們現在就
回去商議守城之事吧。”
眾人便要回去商議,忽然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