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也是一條命,而且重要的是用我的命換她的命,不值。
金倩許是看我的表夠兇惡,或是她也累了,便讓我睡覺去了。
只是第二天她喝茶時,很‘不小心’地手一歪,茶水不偏不倚一滴不剩地全灑在了她那純白長毛地毯上,我看著都心疼,她眉頭也不皺一下,放下茶杯只是看著我。我當然會意,忙道:“我去叫小廝,把它抬去洗衣房。”
她仍盯著我不言語,我認命地彎下腰把地毯捲起,再嘿咻嘿咻抱出門,這個破地毯沉倒不沉,可是捲起來很粗,我便使勁伸長兩臂方勉強抱起來。
我笨拙地往前走,不用回頭我就能想象出來,金倩臉上的表情得有多麼的得意。
管她呢,在人屋簷下,先低低頭又能怎樣,我得先適應一下再說,別真把她惹毛了,她財大勢大的,出點什麼狀況,這又不是法制社會,喊冤的地方都沒有。不過洗衣房在哪兒呢,我得先找人問問路,象和我作對一樣,往日來來往往的丫環小廝全沒了蹤影。我一生氣,咬起牙見路就拐見門就進。
說實話江府實在很大,象個公園一樣,房子還都很象,我都不知道自己拐了幾個彎,拐進了一個別院,清靜幽雅,看來不象洗衣房,我往回退,突然身後傳來一清爽男聲:“這麼快就送來了,進屋吧。”
看來金倩還算有良心,派人提前打了招呼,但洗衣房裡不都是女僕嗎?想歸想,胳膊實在酸,我也懶得回頭看他,徑直上臺階,用腳踢開門,屋裡實在不象洗衣房,倒更象書房,莫非洗這種高檔的東西都得到這?這個破地毯往哪放呀,沒等問,實在挺不住了,鬆開手,地毯滾了出去,我一邊跳腳一邊甩胳膊一邊轉身,瞬間我被石化,這個男生是誰呀?陽光在他身後,為他染上一層白暈,我以為我見到了神!
雖有些青稚,但一張臉已是稜角分明,象牙般的膚色,英挺的眉,眉下是一雙如桃花潭般的雙眸,這潭水好清澈,好誘人啊……
直到眉峰略蹙,我才回過神,擦擦嘴邊的口水道:“你長的這麼帥,幹嘛做洗衣工?”
第七章:減肥成功,破繭化蝶 問完,自己才覺得自己的問題實在沒邏輯,長相和洗衣有什麼必然聯絡?
再細看,他雖身高接近1米80,但眉宇間流露出的少許稚氣暴露了他的年令,肯定不會超過20歲。
他看著我眨了眨眼睛:“帥?洗衣工?你不認得我是誰嗎?”
“那你認得我是誰嗎?”他是江府的人,總應該認得冬菊吧?
“你是新來的丫環?”他不確定地問,然後想起了什麼似的竟扯動了嘴角。
天!如果對面有鏡子,我現在在裡面一定能看到個粉唇微張兩眼放光的*形象。所以他才笑的。
在我毫無顧忌的注視下,他終於有反應了,眉頭皺了下:“我要的是波斯掛毯,是管家讓你送的地毯嗎?”
天,我還一直當他是洗衣工,其實是自己剛才被他迷的大腦失常,試想,哪有洗衣工穿得如此光鮮,而且他的氣質,不怒自威的,還帶有貴族氣,看年令氣派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應該是江家的二少江子奇。不過他不認識冬菊很奇怪呀,是不是因為江府有規定丫環不許亂走動呀,暈,想不明白。
此時,門外傳來小廝通報聲:“二少爺,您的掛毯送來了。”
果真是江子奇!
這時不知從哪跑來兩個俏麗的小丫環,指揮小廝往裡搬,子奇也過去,我趁機看了看屋裡的擺設,不錯,很有品味,只是那個掛毯掛在書架旁很不協調,我轉身才看到門旁邊掛著一把彎刀。
“哇,圓月彎刀?掛毯掛這兒吧,那這面牆就有異域風了。”我自顧自地說,完全忘了時間地點場合。
當所有人看向我時,我只好訕訕地笑道:“純屬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