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上。
塞巴斯蒂安?迪金斯是一個擁有三十年的雜技與體操經驗的特技演員,他就是劇組專門聘請的人員,用他的話來說,這些撐杆特技體驗就像“盪鞦韆,只不過不是腳朝下蕩,而是倒掛著蕩。”
特技部門也對此進行了專門的設計和試驗,撐杆使用特殊材質的鋼做成,兼具強韌與富有彈性的特性,有一些杆固定在液壓軸承上,透過其他人操縱對重灌置來完成擺動,以達到更加自然的動作效果。
電腦特效在近幾年的電影製作中可謂風生水起,杜克就是這方面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但他在《狂暴之路》的拍攝中,卻會選擇舊學院派式的真人特技。
杜克的想法是拍出一部極度依賴視覺表達的電影,這樣日本觀眾無需字幕也可看懂,但這不意味著會無限制的縮減電影中角色的對白,而是超越母語與文化的隔閡。選擇影迷所能理解的跨文化象徵手法與觀眾溝通。
在使用傳統的劇本的基礎上,杜克還與團隊中的幾位插圖畫家合作,製作了一千多張故事板,以及高達三千張的分鏡圖,這些概略圖就是最終劇本。
演職員需要在整個拍攝過程中不斷與他這個導演溝通。
《狂暴之路》是個大型專案,需要至少1700位工作人員。其中包括超過200位特技演員、特技車手、攝影師,以及弄蛇人去清理片場上足以致命的響尾蛇和劇毒蜥蜴。
雖然杜克的預期是百分之九十的特技要由真人完成,但依舊需要工業光魔的特效團隊為電影製作大約1500個特效鏡頭。
這部影片的魅力很大程度要歸功於反派陣容的天馬行空,這一切設計都是為了讓杜克對於這個後末日世界瘋癲的構思顯得更加豐滿,杜克也給予團隊成員們完全自由的想象空間,只要角色或者元素擁有與這個科幻世界相關的背景故事,他們都可以過來向他這個導演提建議。
比如約翰?施瓦茲曼就認為劇組應該真的為電影製作一把完全可以使用、可以投擲火焰的電吉他。
杜克也讓人這麼做了,如果影片能產生足夠的影響力,或許可以作為周邊生產?
在忙碌這些工作之餘。杜克也經常與查理茲?塞隆和湯姆?克魯斯見面,不斷討論角色和影片。
當時間進入十月份的時候,查理茲?塞隆再次出現在劇組,給了他一個很大的驚喜。
“很奇怪嗎?”
走進杜克的辦公室,查理茲?塞隆大大方方的摘掉帽子,掛在衣架上,晃著只有短髮茬的腦袋,坐在了杜克辦公桌的對面。“現在不剪,過段時間也要剪掉。早些剪掉,我也能早習慣。”
靠坐在高背椅上,杜克一手抱胸,一手託著下巴,看著查理茲的光頭,說道。“如果在額頭上抹點機油,更有感覺。”
“感覺?”查理茲忽然勾起了嘴角,盯著杜克問道,“什麼感覺?我記得你一直喜歡的都是金色長髮,什麼時候口味都改變了?”
杜克聳了聳肩。懶得回答她這種問題。
查理茲?塞隆收回有些逼人的目光,又說道,“幸好我沒有代言洗髮水,否則會被起訴賠付違約金。”
“你還在代言迪奧?”杜克隨口問道。
這麼多年來,查理茲?塞隆一直是迪奧的代言人。
“是啊,別的品牌看不中我。”她也不客氣,從旁邊取來一個水杯,端起桌子上的水壺,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又說道,“如果再沒有大賣的作品出現,恐怕迪奧都要跟我解約了。”
“好了,還是說角色的問題。”杜克將話題轉到了電影方面,“上一次我們說到什麼地方了?”
“費羅莎和她拯救的人的關係問題。”查理茲提醒道,“你說每個人的潛力仍在,道路卻會不同,而費羅莎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