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五徐鉞都會離開古井村,五毒郎君的弱點,果然在每月的月圓之夜。
事實上,蘇錦衣只猜對了一半,月圓之夜的確是五毒郎君的弱點,但同時,月圓之夜的五毒郎君,也是最為可怕的。
只因為,這一晚的五毒郎君不是人,而是獸,一隻被血魔功的熱毒逼得狂暴成性的猛獸。
五毒郎君原本也日日服食化石散,不過卻是修煉血魔功所需,月圓之夜陰氣最盛,他淤積體內的熱毒最難散發,造成他性格殘暴,不是凌虐便是殺人。然他在一月前,血魔功已突破到第八重,已經能在此夜勉強控制住心智,是以才敢來見蘇錦衣。待修煉到第九重,他便能控制體內熱毒散發,不再受此折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此夜竟是罕見的天狗食月,為天地之至陰。
五毒郎君此時熱毒上湧,心魔已生,看著蘇錦衣的雙眸,已然血紅。
如此一來,他手上銅簫夾帶勁風,已電閃雷鳴般向蘇錦衣攻去。
徐鉞撐著尚存的一絲神智,“長卿,你快逃。。。。。。”
立馬,又嘿嘿冷笑,“小賤人,還不快躺下給本君操!”
蘇錦衣一邊揮劍相擊,一邊聽他時而語帶關切,時而口出而惡言,心下甚覺不解。
過了不久,徐鉞口中的汙言穢語越來越多,圓月已被吞噬得只剩一角微芒。
蘇錦衣此時,已抱著與徐鉞同歸於盡之心。
只聽得“叮叮噹噹”數聲簫劍碰撞之聲,一截斷劍飛出,蘇錦衣手中長劍斷為兩截。
徐鉞手中銅簫一提一放,竟是擊中蘇錦衣握劍的手腕,手骨碎裂,斷劍從手中脫落,摔在地上。
兵器一被打掉,徐鉞竟是縱身上前,撲向蘇錦衣,將他按在地上。喘著粗氣,撕著他背上的衣衫。
眼見得衣衫盡碎,面板綻裂,徐鉞已分開他的雙腿。
蘇錦衣血流如注的左手向後一翻,一柄雪亮的匕首已從袖間滑出,對著徐鉞當心刺去。
剎那間,徐鉞已握住他的左手腕,將他的手骨折斷,匕首應聲掉在地上,揉捏著他雪白的臀部,邪笑道,“長卿,我絕不會給你第三次機會。”
蘇錦衣此時雙手腕骨皆被折斷,已知自己是必死無疑。
當下心灰意冷,竟是猛地一個翻身,胸口落在斷裂的半截殘劍之上。
此時黑雲漸散,露出一截月芽。
徐鉞見蘇錦衣被半截斷劍穿胸而過,大片大片的鮮血滲在大紅的衣襟上,神智瞬間清明,“長卿,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殺了你。”
蘇錦衣冷笑,“因為我覺得你噁心,就算是死,也不想再被你□□。”
徐鉞握著他逐漸冰涼的手,感覺到這個人在慢慢地死去,竟是“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突然間,一柄劍刺入徐鉞握著蘇錦衣的手臂上,穿臂而過,猶自滴血的劍尖正對著蘇錦衣的臉。
溫潤的血滴在蘇錦衣臉上,蘇錦衣微閉了雙眼。
你,終究還是來了。
“放開他。”
夜色裡,墨九一襲黑袍,站在徐鉞身後,拔出刺入徐鉞手臂的長劍,幽幽地道,“滾吧,我不殺你。”
蘇錦衣見墨九身上略染風塵,道,“不能放他走,他就是五毒郎君。”
墨九聽得此言,看向徐鉞的眼色一凜,周身已泛起殺氣。
只見他手中長劍挑、刺、剜、轉,如浪一般湧動的劍花已向徐鉞擊去。
徐鉞右臂被墨九刺了一劍,此時以左手使銅簫與墨九相鬥,招式便有些緩慢,數十招後,大腿處又被墨九刺中。
墨九劍招凌厲,周身門戶更是防守得密不透風,徐鉞之前與蘇錦衣走了不下數百招,耗了不少內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