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跟以前雲城的比試差不多,只不過是各個工會都會有,所以持續時間比較長。因此也就沒辦法來參加比賽了。
為了鼓舞士氣,他們邀請她去觀看。
司馬幽月覺得這個訊息來的好啊,她立馬同意了,讓工會聯盟的人將回信送回去,然後屁顛屁顛的去找司馬致遠他們了。
司馬致遠他們正在招呼客人,她過去,又被拉著和大家寒暄一圈。想著終於能出門了,她心情好了不少,招呼那些自己不認識的也覺得心累了。
宴會辦的小隆重,廚師都是從憶月樓請來的,東西方面,靈果是司馬幽月準備的,菜餚全是準備頂尖的。酒自然也是司馬幽月準備的,都是小靈子在她沉睡的時候,無聊釀製的,果酒、白酒都有。
東西每一樣都很精緻,低調的奢華。司馬致遠他們帶著司馬幽月挨個去敬酒,表示感謝,同時也是對那些之前沒有招呼到的表示歉意。
這走一圈下來,天都快黑了。
賓客們看到司馬幽月,都很高興。她揪出聖君閣和黑衣人,撕破他們的臉,讓人界平靜下來,還了他們安寧的生活。
司馬幽月聽到他們感激的話,心情卻越來越沉重。如果他們知道黑衣人又要出來了,還和她有關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她想不通,一百多年不是一個短時間,既然已經銷聲匿跡這麼久,為什麼黑衣人會因為她再度出世?這到底有什麼關聯?
慕斯,為什麼又會是這個事情裡面關鍵的一環?
她不能再在家裡等訊息了,她必須要出去。
宴會結束後,司馬家給來的賓客都備了禮,不是特別貴重,但是卻很特別。那些賓客們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司馬幽月回到自己的院子,大家都再前面忙,院子裡原本空無一人,此時卻站了一個人。
司馬幽月先是一怔,然後笑了,說:“鶴,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沒去前面的宴會?”
軒丘鶴站在月色裡,純白的衣衫讓他幾乎和月色融為一體。他看到司馬幽月真的站在自己面前,不再是夢裡,更不是出現過無數次四分五裂的場景,心裡的孤寂瞬間消散不少。
“我想見的是你,不是那些賓客。”軒丘鶴說。
司馬幽月走過去,將手伸到他面前,眨了眨眼,道:“既然來為我賀壽,我的禮物呢?”
軒丘鶴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嘴角上揚,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你的生辰,我怎麼會忘記禮物。”
“我就知道。”司馬幽月接過玉盒開啟,看到裡面的東西,眼底有些震驚。
她雖然不知道這個是什麼,但是在接觸過好幾味神藥後,如何會認不出神藥的氣息。
他竟然送了她一株神藥!
她將禮物遞回去,說:“你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
“有什麼不能的?”軒丘鶴不接,“我的東西,送給你,就是你的。這也是為了慶祝你沉睡一百多年醒來。你不收,我會難過的。”
司馬幽月看到他眼裡的哀傷,知道他在自責當初沒有保護好她,如果這樣能讓他高興的話,那就隨了他吧。
“好。我先收著,你以後要用的話,再來找我。”她將盒子收起來。
“你以前說生日的時候要許願望,你許願了嗎?”軒丘鶴問。
“那得有蛋糕才行。對著生日蛋糕許願,才會實現的。”司馬幽月說。
“你沒給自己做一個?”軒丘鶴問。
“最近都忙暈了,沒有時間做。”司馬幽月說,“再說了,這個蛋糕要別人送的,自己才不要做。”
“那還好我做了,不過比較難看。原本不打算拿出來的,但是現在嘛,你要不就將就?”軒丘鶴拿出一個蛋糕,還真的是她曾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