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不晚不晚!他們逃了,算是他們的運氣!如果讓老子抓住他們一定要扒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喝了他們的血。”馮青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惜了龍套甲就這樣白白的死了!”
裴元紹趕緊端起酒杯,對著馮青說道:“大人不要難過了,我裴紹元代表我這幾個兄弟先敬大人一杯。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將軍大人的福氣馬上就要到了!來,我們乾杯。”
有道是千不穿萬不穿,唯有馬屁穿。尤其是以前作為下位者,突然有朝一日變成上位的時候,甚至只是暫代上位時,根本就經不住那些甜言蜜語的攻擊,如今的馮青在裴元紹的如簧巧舌的諂媚下自然是無法抵擋。就這幾句話,搞得這小子有點飄飄然了。
“好!我們乾杯!來,都喝,都喝!”這小子一高興起來,都端著酒盅站了起來。
眾人也都拿起酒杯開始喝了起來。
緊接著,就是一頓相互的敬酒。裴元紹他們都是黃巾軍中投誠過來的,黃巾軍喝酒的一規矩和喜好。更別說這馮青和他喝過幾回酒,也瞭解這小子的一些脾氣秉性。他很快就和這馮青混得很熟了。
馮青呢?也覺得這個大鬍子的年輕人,很投緣。他哪裡知道這個大鬍子的年輕人是他的舊知呢!
裴元紹看著這個馮青一步一步向著自己的預計的方向走來,心中那是高興地不得了。再次舉起酒杯,假裝有些喝高似的,就像是仗著酒勁問道:“馮將軍,你也是軍中的大官了。你看兄弟們都是為了出來掙錢的,你說是不是?你能不能給兄弟透個話,這仗要打到什麼時候呀?”
這小子這句話問得可有水平啊!
那馮青也喝得有些多了,不楞著腦袋,斜著眼睛看著裴元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說兄弟…你…你看得起…哥哥…哥哥…告訴你,這仗就要完了!”
“馮將軍,此話怎講?”裴元紹按著桌子,半眯著眼睛,假裝有些疲倦的看著馮青。
“我…我們家…將軍…將軍擺了…一個…大陣…大陣……還請…請來了二十多…二十多位…那個…那個方外高人…相助…相助!”說著說著,這小子終於不勝酒力,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那個跟班的還不如他呢!早被裴元紹等人灌多了,趴在桌子睡著了。
裴元紹指使手下人把帳結了之後,又多給那花樓老鴇一吊錢,讓人家把這兩位送回去唄!還好這是張寶的買賣,這兩人又是經常在此喝醉,倒省了不少事。
按下裴元紹等人在這裡打探訊息不說,單說十餘天過去之後,那趙雲從揚州天柱山返回。劉騫等人等得有已經著急上火的。
趙雲來到大帳,尋到座位坐下,喝了口水,就開始向眾位介紹此番經過。先是向劉騫告罪,自己沒有請到老師左慈。他這句話說出了好懸沒把劉騫給嚇著。還好他緊接著把左慈教授他如何破此陣。以及破陣的一切所需。
劉騫聽完,站起身來,慢慢地踱著步子,想著……難道左慈知道我不是這個時期的人?他怎麼知道我曉得找誰呢?難道他也是穿越者?有意思!不想這個了,想想到底現在找誰呢?那個射箭的還好找,荊州劉表那裡就有黃忠,現在應該還只是一個步弓手吧!只是那個用槍的人找誰呢?西涼閆行?還是幷州呂布?如果那呂布真的在丁原手下那就好了。這三個人是不是真的好找呢?
忽然劉騫停住腳步,回過身來,對著徐庶說道:“軍師,那張寶送來的挑戰書中可言名我軍破陣的期限了?”
“回主公,他們說是下月初一,請我等進陣。並沒有言明我軍破陣期限!”徐庶說道。
“那就好。下月初一,我等之要從生門進,開門出即可。既然是試陣,我軍不必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