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知道你腰為什麼酸不?給你捶捶你就舒服不?」花寶一臉的睿智學術範兒,「那是你腰這裡有腎。」
花寶繼續以偏概全地總結道:「你腰痠疼就是因為你腎虛,男人腎虛是大毛病,千萬不要諱疾忌醫。」
申莽被氣笑,翻身坐起來,捏著花寶肥起來的臉蛋肉,笑問道:「你又皮癢了?」
花寶乖巧無辜道:「沒呢!我就好奇你咋解決你生理需求的。」
申莽被花寶這葷素不忌的厚臉皮給問的一愣,哭笑不得道:「寶貝疙瘩,你說說你現在成年了嗎?這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
「我的生理年齡不到,但是我的心理年齡早已經三十歲。」花寶信誓旦旦地說著,她昨天跟小喵一塊躲被窩裡看了點讓人臉紅心跳的小漫畫,她對這麼方面的好奇心已經壓制不住地爆發了。
「去問方姨。」申莽急著甩掉這個糟心孩子。
「老媽會打死我。」花寶特別清楚她這麼問後將會遭受怎樣的暴風雨。
申莽一手扛起花寶,把她扔到屋外。
關上門,申莽揉著額頭看著腹部苦笑。
不得不承認,門外的這個寶貝疙瘩是他心裡的糖,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他撩的渾身發熱。
花寶蹲在老哥門外,花朵狀捧臉,眯著眼笑的一臉得意。
「你又幹了什麼壞事!」方書梅一瞅大閨女這幅奸笑的樣子,就提高了警惕。
花寶笑的一臉燦爛,「我發現另一個真相——我是如此地萌萌噠~」
方書梅冷漠,「洗你自個的髒衣服去!」
花寶笑的賤兮兮地,衝著門大喊道:「老哥,用不用我幫你洗衣服?!」
申莽冷靜下來,開啟門,給了花寶一個腦嘣。
這一次的送行,方書梅都感性地流了滿臉的淚,花寶一點都沒感動,她老媽拉著小喵的手一路都沒鬆開,連瞟她親閨女一眼都嫌累。
「老媽,要不你跟我們一塊去學校?」花寶用袖子給她老媽擦淚。
小喵也是滿臉的淚,聽了花寶的話,連連點頭,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方書梅,「媽咪,跟我一塊回去吧。」
花愛國把方書梅拉到一邊,訓話道:「別哭了,看把孩子給急的。」
花寶插科打諢道:「老媽現在是水一般的美人。老爸,如果老媽是我老婆,我可捨不得對這樣一個水美人大聲說話。」
方書梅笑了起來,送走這幾個孩子,跟花愛國面對冷清的屋子,片刻的不適後又調整好了心態。
花愛國心情很好,送走了幾個孩子,他在老婆心中就是唯一的那一個了。
花寶帶領著一個大部隊大包小包地離開家,被偶遇的花叔強行要求到公司溜圈。
「寶,這幾個外國娃子都多大了?長的真標誌,有物件沒?」花叔悄聲問道。
「他們都還小著呢,外國人骨架大。」花寶同樣輕聲回復道。
「可惜了。」花叔的遺憾暴露無遺。
單純傻白的小喵純粹跟在花寶身後享受被職員擁護的美感,花寶不厭其煩地一個個告別,都是她的員工,不能厚此薄彼,一圈下來,她口乾舌燥。
eve和syon跟在家族裡的長輩考察過很多的家族企業,也沒有見過這樣溢於言表的熱情和崇拜,雖已有心理準備,還是被這群「宗教徒」迷信似的個人崇拜給弄的暈暈乎乎,像是突然開了竅又像是什麼都沒想。
lancy的情感波動素來都是不強,他冷靜而剋制地努力分析此時員工的心理狀態和花寶的心理狀態。
梅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了一下大寶貝又把自己親手做的十字繡頭枕給了她後,一臉興奮地功成身退。退出亂嗡嗡的人群,梅子就看見la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