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究竟有多少,謝玲瓏猶豫了一會兒,就放開了手中被她狠狠鉗制的人質保鏢。
二樓無邪讓人心疼的隱隱哭聲,雖然牽扯著謝玲瓏的心,然而,她很清楚,自己根本沒辦法從裴雨臣家裡帶走這兩個孩子。
看了一眼二樓居高臨下如王者一樣的俊美男人,謝玲瓏深吸了口氣,轉身離開裴家別墅。
“……雨臣少爺。”
放走了謝玲瓏,薩梅卡臉上始終有些困惑的表情。
“為什麼您要放走那個女人,如果她真的去找凌屠蘇,對您來說,會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凌屠蘇再厲害,無疑也只是一個陸軍少將。想要壓制他的辦法很多,沒必要在意這些。況且……”
裴雨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仍然透著軟軟哭聲的房間。
“謝玲瓏雖然衝動,但她也不會笨到用這兩個孩子的生命來跟我較量。”
“雨臣少爺……”
“這盤棋上,已經沒有了她的位置,沒必要去擔心一個已經被吃掉的棋子。”
“……是。”
薩梅卡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從來沒有見到過裴雨臣認真的樣子,似乎在他的臉上永遠都是似正似邪的慵懶氣息。
曾經,在越南的時候,裴雨臣為了北堂龍傲出力是最多的一個,當北堂龍傲被感染恐怖的x生化病毒,生死未知的時候,裴雨臣是最擔心的一個。
薩梅卡不明白,本以為裴雨臣是北堂龍傲最得力的一個朋友,然而,現在卻成為彼此的敵人。
“薩梅卡,你去照顧小少爺,讓容月來看看這兩個孩子。”
“呃,是。”
今天,這兩個孩子格外的哭鬧。
恐怕對於他們兩個孩子來說,還是第一次跟母親分開這麼長時間,哭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這種哭聲讓裴雨臣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煩。
裴家別墅,地下牢宮。
陰暗潮溼的發黴味道,擴散在空氣中,還有淡淡甜膩的血腥氣息。
“啪!啪啪!”
“不愧是我們國家的天之驕子,北堂上將的骨頭,比石頭還硬呢。”
“那是你太手下留情了,少主可是交代過,要我們好好招待北堂上將。”
“即使這麼說,也不能一下要了他的命啊。來到這裡的人,他還是第一個能在這裡,活著超過二十四小時的人呢,看來,咱們少主對他還真是溫柔呢。”
“所以不就說了嗎,咱們要盡全力的好好招待這位尊貴的客人!”
“……啪……”
“呃……”
掛滿尖銳細小的倒刺鞭子,狠狠抽打在北堂龍傲已經快要被鮮血染紅的身體上,滿是傷痕!
鞭子身上細小鋒利的無數刀片,劃過身體削著一小片片皮肉的鑽心的銳痛,似乎已經讓北堂龍傲習慣了。
狠狠的把這無數細小卻尖銳的撕肉疼痛,壓抑在喉嚨深處,北堂龍傲泛著蒼白的臉,從額頭滲出的血,粘溼了他的臉頰,依舊俊美的放肆囂張!
那雙暗紅色的嗜血眸子經過血液的潤滑,變得更加兇狠而隱忍,像一隻渾身散發著十分危險氣息的獸,在爆發的沉默前忍耐著。
行刑的兩個人,胳膊早已經打的痠痛不堪。
被用粗重鐵鎖吊在大理石牆壁上的北堂龍傲,卻只是一聲不吭的低頭沉默著,被血液粘溼的碎髮,遮蓋住眼眸。
能看到的,只有英挺鼻翼下那張微微彎著優美冰冷弧度的漂亮薄情唇瓣。
“哎?看來,北堂上將似乎很喜歡被這樣招待,難道,北堂上將骨子裡是一個希望被人這樣虐待的超級m嗎?”
“m?你錯了哦,咱們驕傲的海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