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你就知道了……你記住一件事,你的身份是來自東方一個荒島原始村落,與金靈合體的時候,被我們無意間找到,所以你對這兒的事物都不明白,知道嗎?如果沒其他問題,我們就進去吧。”
“東方荒島?”鄧山聳聳肩苦笑了笑,跟著袁婉芝,走向大門。
走到大門前,袁婉芝舉起戒指,對著門左方柱的一個白色框板晃了晃,一面說:“這樣對方就知道我們的基本資料了,你也來送一下訊號,這是拜訪別人時應有的禮貌。”
“嗯,這些設施很方便。”鄧山連忙伸手過去方框前揮動,一面說:“如果戒指被人拿走呢?”
“因為有生體資料記錄,運用時會主動查對。”袁婉芝說:“其他人戴上無效。”
“那可真方便。”鄧山說。
此時大門緩緩而開,一箇中年人迅速地走了過來,向兩個人微微施禮說:“歡迎,主人正等候兩位。”
鄧山目光望去,微微愣了愣。這人頭髮不長不短,整齊側分,五官不偏不倚、不大不小,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膚色淡黃,衣飾樸素簡單,幾乎是找不出什麼特色;或者可以說,此人之平凡,簡直都可以成為一種特色了。
鄧山隨著袁婉芝,跟著這人走,突然發現這中年人左手沒戴著戒指,也是個人造人,可能是這大院聘用的僕人……看樣子,這兒的主人不喜歡家裡的僕人太過俊美。走入門中,是個挺大的庭院,庭院中大部分是短短的草皮,邊上種植著一些不同種類的樹木,走道是碎石子鋪成,帶著微微的弧線延伸到不同的方向。
庭院過去,是一棟三層樓的大宅,一樓朝庭院部分是整片的落地窗,裡面似乎整大片並未隔間。望過去,屋內燈火通明,似乎有不少人在其中走動。
一面接近大宅,鄧山倒是想起一事,今日和袁婉芝跑了不少地方,發現其實這兒雖然稱為首都,但卻有不少地方是空地與綠地;至於建築物,雖也有些如旅館般的高樓,但這種庭院型大宅院似乎更多,一點也不像鄧山心目中的未來首都。鄧山本來還以為,這兒的高樓大廈會多得嚇人,然後全都超過百層以上,沒想到確實這副模樣。
難道這兒人口不多嗎?鄧山雖然有點想問,但是眼看前方大宅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老者,正望著自己,此時似乎不適合和袁婉芝低聲說話。
那老者頗有點瘦小,身高不到鄧山肩膀,臉上皺紋不少,鬚髮皆白,一雙大眼炯炯有神,那斜豎的眉毛、下垂的嘴角,看不出來是天生如此,還是此時心情不好。
“朱老先生?”袁婉芝行了一禮說:“您好,這位就是鄧山。”
朱老先生沒吭聲,目光轉向鄧山,鄧山連忙學著袁婉芝行了一禮,學著說:“朱老先生好。”
“叫師父啊,傻瓜。”袁婉芝瞪了鄧山一眼。
“是,師父您好。”鄧山忙說。
“我不收徒的,不要叫我師父。”朱老先生開口說:“只收學生,所以你叫我朱老師、朱先生、朱老頭都可以,裡面好些娃兒都叫我朱老爺爺。”
鄧山愣了愣說:“是,朱老師。”
“聽說你來自很荒僻的地方,你知道學生和徒弟的區別嗎?”朱老先生又問。
就連自己那個世界,這兩個名詞差多少,自己也不是很肯定清楚,何況這個世界?鄧山連忙搖頭。
“師徒關係是一輩子的,”朱老先生說:“師生關係不一樣,我教你一些東西,換取我想要的東西,我們是平等的。當你走出這個門,以後要怎樣就不關我的事了。”
這比自己在補習班的師生關係還要冷漠。
鄧山呆了呆說:“您想要的是什麼?”
“每個人狀況不同,”朱老先生板著臉說:“你既然來自荒島,大概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