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喜歡。
竇靜妤從小便在父母親人的寵愛下長大,父母生了她,對她的寵愛無比,先帝寵愛她,因為她肖似母親,顧柏青寵愛她,因為她能夠帶給顧柏青足夠的利益,比如先帝的喜愛。
那些愛護對她說來是極為理所當然的,也因為這些,所以她很難愛上一個人。
盛懷瑾就不一樣了,於他來說,竇靜妤是他奮鬥的力量源泉,他如今的地位權勢,全都是因為竇靜妤。
倘若不是他對竇靜妤一見鍾情,他哪裡會因為要建功立業離開京城?盛懷瑜也不會因為慶祝盛懷瑾這個眼中釘離開了而大意中了別人的算計,盛懷瑾也不會是如今的鎮國公了。
“靜妤,我愛你啊,我怎麼可能不愛你?!”盛懷瑾心中宛若刀割,他將竇靜妤緊緊地摟在懷裡,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永不分開。
“可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愛我?”竇靜妤眼中溢位淚水,她帶著哭腔哽咽道:“每次你都這樣說,每次都是這樣……嗚嗚……”
盛懷瑾連忙安撫道:“別哭,靜妤別哭,我,我……”
竇靜妤不管不顧的哭著,盛懷瑾擔憂她的身體,便抬手輕撫她的後頸,竇靜妤頓時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盛懷瑾彎腰將竇靜妤打橫抱起,他凝視著竇靜妤的美好的睡顏,輕輕嘆了口氣。
“靜妤,你為什麼這麼想?”他頓了頓,“到底,是什麼人在你面前嚼舌!”盛懷瑾目中微泛寒光。
百音堂中的人早就被盛懷瑾遣了出去,而現在,他抱著竇靜妤出門後,一旁守著的茭白道:“老爺,夫人這是?”
“前面帶路。”盛懷瑾對下人說道,說完立刻有人打起燈籠走在前面引路。
“夫人睡了,你就別打擾她了。”盛懷瑾一邊走一邊吩咐。
茭白快步跟上,在他身後道:“可是夫人今晚還未喝藥。”
“那就先不喝了,明天再請江院正來為夫人診治。”盛懷瑾道。
“是。”
盛懷瑾來到竇靜妤的玉香園,將她抱進臥室,放到床上。
盛懷瑾坐在床沿,伸手撫摸竇靜妤的臉頰,眼神溫柔無比。
待了一會兒,盛懷瑾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清晨,竇靜妤緩緩清醒,慢慢張開了眼睛。
她撐起身子,外邊的茭白便聽到了動靜。
她囑咐身邊的丫鬟:“你快些去打水,動作利索點。”
“是。”
茭白開啟門進了屋,走到竇靜妤床前,竇靜妤看了她一眼,問道:“老爺呢?”
“老爺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茭白伸手扶她坐起來。
“呵,又是這樣。”竇靜妤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茭白微怔,她從未見過竇靜妤這樣的表情,竇靜妤一直是溫柔,美好的。
竇靜妤不再繼續說下去,她在茭白的伺候下穿上衣服,洗簌完畢後,茭白便告訴她:“夫人,老爺命人請了江院正來問您診脈。”
竇靜妤聞言皺眉,她煩躁道:“又是大夫!整天請大夫!”
“夫人別生氣,老爺也是為了您好啊。”茭白在旁邊安慰,竇靜妤從小就討厭大夫,長大之後雖然不再表現出來了,可這幾日請大夫實在太頻繁了,也怪不得她這樣了。
“……”竇靜妤不言,茭白讓人上了早膳,她卻沒什麼胃口。
“我沒胃口,不吃了。”竇靜妤扔了手中的筷子。
茭白看著竹筷落地,走到跟前彎腰撿了起來。
“夫人,您還是吃點吧。”茭白勸道。
“今天實在沒胃口,撤下吧。”竇靜妤擺了擺手,站起來出了房間。
桌子上的飯菜一筷未動,茭白微微嘆氣,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