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大嬸對老雪的話還真是唯命是從,她將仙兒往牆角一推,手裡已多了兩柄劍,江湖上施雙刀的有,使雙劍的不多。
雪大嬸是個深藏不露的人,雙劍在手,如兩道電光般的,猛然向鐵無情和哈娃娜劈來。
哈娃娜應空劈出一掌,道:
“你……”
她雖然在哈多的教導下有一身很不錯的功夫,但對敵經驗不足,又加上心懸鐵無情的安危,揮出一掌人已慌了,根本顧不得自己生死,躍身往雪大嬸的冷劍上撞去,竟想以自己的身子抗拒雪大嬸那致命的一劍,來援救鐵無情那一劍之危。
雪大嬸狠厲的道:
“找死!”
她可不管哈娃娜是個女流,劍刃一轉,兩道利刃自兩個不同的方位劈下,哈娃娜髮絲凌亂,那朵黃芍已摔在地上,索性雙目一閉,任那劍刃揮來。
在她心底裡,不停的思忖著,死吧,能與心目中的鐵少主死在一起,雖死也無憾了,她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沒有好好練武功,無法解救少主的生命——
哇——
空中傳來聲嘯厲的慘叫,鮮血如雨般的向四處灑落,那熱呼呼的血滴,飄落在哈娃娜的身上,髮絲上,面頰—上,她嚇得尖聲大叫,和著那聲慘叫,使這屋子抹上一層有若地獄般的厲怖——
倒在地上的是雪大嬸,胸前一個血洞,瞪著一雙灰白的眸子,難以理解的瞪著鐵無情。
鐵無情還是與往昔一樣的那麼威武,忽然的站了起來。
他手中那柄王者之劍還在滴血,顯然,剛才是他的劍殺了雪大嬸!
顫了顫身子,雪大嬸道:
“你……”
仙兒慘聲道:
“娘!娘……”
孩子總歸是孩子,雪大嬸倒在血泊裡,把仙兒給嚇著了,呼喚中,撲倒在他老孃的身子上哭了。
這孩子仇恨心好重,雖然在嗚咽著依然忘不了殺他孃的是誰,憤怒的望著鐵無情道:
“爹!他殺了娘!”
雪飛狐混身泛起了顫抖,他顧不得再和蠍子動手,霍地倒退了五步,滿頭露水的望著鐵無情,道:
“這怎麼可能?那是雪家家傳的秘藥……”
冷澀而含憤的一笑,鐵無情道:
“這得感謝哈娃娜的黃芍,那股清香正好解了我體內的毒,本來那藥霧我就吸入不多,再加上黃芍的藥效,很快就恢復了功力,老雪,這隻能怪你命運不好,該你得到報應……”
雪飛狐恨恨地道:
“姓鐵的,咱們外面見!”
蠍子吼道:
“他想跑!”
薄一山連著揮了七八招,居然傷不了屠一刀。
屠一刀這時是在拼命,雖然薄一山的個子高大,手勁特強,可是屠一刀拼起命來,那可是像瘋狗一樣,橫衝直撞不將自己生死放在心上,反而逼得薄一山狼狽不堪。
薄一山一見雪飛狐往窗外射去,他可不敢再戀鬥,移身向窗子躍去,此刻,雙方在追逐中,均向屋外撲去。
錐子一見當家的安然無恙,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雪飛狐人一躍出,揮灑中,已和白明和蓋天雄會合在—起,薄一山更是緊緊隨在後面,雙方立刻壁壘分明。
錐子低聲道:
“當家的,你行麼?”
那是關注,兄弟的那份情,鐵無情很感激的看看錐子——眼,這位夥伴胸前的衣衫已有幾道裂口,手臂上也掛了彩,他還是那麼英勇的與兄、弟們在一起,施展著那柄劍與敵人周旋著。
鐵無情立刻問道:
“兄弟,你們的傷怎麼樣?”
錐子拱手道: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