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哈娃娜驀然間抬頭與鐵無情的目光接觸,全身居然泛起了輕微的抖顫,只覺一顆心如鹿兒般的頂撞,她急忙低下頭去,在撥弄著自己長衫的衣角。
鐵無情一愣,道:
“你病了?”
他已感覺出她身上的顫抖,並看見她那飛紅的臉靨,一種特殊的關注令哈娃娜慌亂地抬起頭來,聲音微抖的道:
“不……”
鐵無情關注的道:
“還說不,你人在發抖……”
這個大孩子哪曉得初戀少女那種甜密又緊張的心懷,還真以為她病了,殊不知她這哪是病,一定要說是病,那就是所謂的心病了。
突然—一
鐵無情的眼睛一亮,剛才那層柔和甜密的神光忽然一掃而光,代之而起的是一種令淡而凌厲之色,哈娃娜哪會想到他的變化如此之大,一抬眼,已看見在他們之前,一個赤著腳,腰纏麻繩,手裡提著一柄開山斧的種田人,他正瞪著那雙眼珠子在竹林裡瞎瞄,鐵無情問道:
“哈娃娜,這片孟竹林外人能來嗎?”
搖搖頭,哈娃娜道:
“據蠍子的爹說,這裡除了他之外,已沒有第二戶人家,這片山是他家祖上之物,已傳了五代,蠍子嗜武如命,不善耕稼,留下他老爹和二個兄弟在這裡守著祖產……”
鐵無情嗯了一聲道;
“蠍子也曾這樣囑咐過我,他說過十里之內沒有人會來,這個人突然在這裡出現,顯得不尋常了……”
哈娃娜也覺得事有蹊蹺,可是這只是個莊稼人,也看不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只是這個人一頭黑髮,兩眼炯炯有神,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