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顧,恰恰是那些上了歲數的少婦阿姨們會不由地向其注目,尤其是看著他白色的襯衣下包裹著的健碩身軀,眼神汪汪地能滴出水來。
無論是對於蘇櫻越來越多的凝神關注,還是那些滿懷異國風情的秋波暗送,他都視而不見,只是規規矩矩地帶著所謂的旅伴,在這個城市的各個景點遊蕩。不管去哪裡,他都會徵求蘇櫻的意見,而不是擅作主張,即使休息也是如此。
如此,平靜地渡過了五天,蘇櫻已經對這個可靠的旅伴格外信任,心血來潮地提出要跟他一起去海邊看日出。趕早起來也許會來不及,或會錯過最美麗的時刻,所以她選擇一夜都守在那裡。
她想怎樣便就怎樣,盧克從來不會反對,只是道了聲好,就駕車帶著她到了東部的沙灘,聆聽著收音機裡的異國情調,在漫天星光下靜等著晨曦來臨的一剎那。
初時,蘇櫻還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後來漸漸乏了,便靠著真皮座椅安靜地睡去。一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盧克才從車裡出來,靠在車前蓋上,望著星光下的海面,聽著滔滔浪潮,他點燃了一支菸,回想起與車內人的那些過往,眉頭微微皺起。
另一扇車門被開啟,蘇櫻從車內走出來,靠到他的身旁,緊了緊身上那件盧克替她披上的外套,輕輕地問了句:“能給我支菸嗎?”
………【第二百五十九章 真實的謊言】………
克沉默著為她點燃一支菸,然後反遞給她,沒有阻解,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蘇櫻接過煙後生澀地吸了一口,果不其然地嗆出聲來。
“咳,咳咳王先生,”她眼中溢位了小小的淚花,然後擠出個笑容來道,“我在飛機上把你錯認成別人,其實是有原因的”
憋了這麼久,蘇櫻終於還是忍不住對他說起那個人來,盧克捏著煙的手小小地顫了下,隨後用一個彈菸灰的動作掩飾了,並平靜地聽著:“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但只是長得很像。你們的性格完全不同,他**四溢能言善辯,但你沉默寡言彬彬有禮。如果要形容的話,他就是火,你就是水。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稱呼他”
她輕嘆了口氣後接著道:“該說他是我的前男友好,還是網友好呢,或說,他不過是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罷了。我一直不願意去想起他,但偏偏怎麼也忘不掉。幸虧你不是他,要不然在飛機上的幾個小時恐怕會是我這輩子最難熬的時光。”
“王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忽然微笑著側頭望向喜歡沉默的旅伴。盧克點了點頭道:“可以。”
“你曾經愛過一個人嗎?”“是的,我愛我的妻子。”他毫不猶豫地答道,彷彿早就猜到她要問什麼而事先準備了答案。
蘇櫻怔了一下後問道:“妻子?那你怎麼沒跟她一起來旅行?”一陣短暫的沉默後,盧克開口道:“她已經死了。”
他得到了慣例的歉意,與此同時,蘇櫻也對他近日來的冷漠態度開始悟出道理來,也對他生出了一種同情的情緒。盧克的神情一時間看上去有些落寞,讓人輕易地就沉浸到他的哀思中去,即使是最專業的演員也會被他這真假難辨的神態所騙過。
“她就死在附近地海濱大道上,旅行的時候,被一輛突然駛來的跑車帶去了天堂肇事現在就在十六公里外的一所大學裡,她能逍遙法外就因為她的父親是一位將軍。我的妻子被將軍的女兒收割了生命,卻只是換來一筆連口棺材也買不起的撫卹金,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因此,我來這裡其實不是為了觀光,而是要”
他說的是一件真實的事情,本尼哈菲特地女兒法蒂就在不久前與人飆車撞死了一個澳籍華裔女子,但印尼警方顯然沒有對法蒂有任何程度上的為難,死的丈夫求告無門,去澳大利亞使館申訴也因為是華人的關係被冷淡處理,只有中國大使館給其帶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