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的,承郡王就發現了問題。
每日裡,太醫們都是輪著來給他診脈。
宮女太監也侍候得十分的殷勤。
只是……
皇上卻一直沒有出現。
只一想到若黎昊說得是真的,高先生寫得東西落到皇上手中,那他……
承郡王一身的冷汗。
此時京城裡,等於戒嚴一般。
巡城裡面,已經有禁衛軍的人。
再加上南衙、北衙的人。
京上人家,此時都夾起尾巴,低調又低調的生活。
有個什麼事情,不得不辦。
像先前訂好了成親的日子,請柬都發了,不能改期。
也都一切從簡。
就是家裡不幸有人去世,也都不敢弄得半街白。
黎昊氣定神閒地等著。
他並不急。
因為黎昊篤定了,從上次將那摺子送了一圈,沒人敢給前廢太子送,前廢太子可選擇的,也就只有黎昊了。
而至於像對侍承郡王那樣,親自動手。
若前廢太子想這麼幹,也就不會繞這麼大圈了。
於是,在承郡王遇襲半個月後,前廢太子終是親處上安慶王府上來了。
黎昊現在去北衙,不再從城外繞。
而派去約見黎昊,黎昊理也不理,根本就不赴約。
對於進城,前廢太子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
但約不出黎昊,前廢太子又不甘心。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