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愛他至此!”
紀懷澈看著她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猛地將她扔到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狂野而肆虐的獸性緊緊地將她束縛住。
他俯下身,雙眼緊盯著她,試圖從她的眼中找到一絲動搖或恐懼。然而,她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那你可曾愛過我?”他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但她的眼中卻依舊沒有波瀾。
“……”空青燭聽著他的問題,瞬間覺得可笑不已。紀懷澈問她愛沒愛過他?那他紀懷澈又何曾愛過她呢?他對她何嘗不是一場戲弄,哪怕到了現在,也還是如此。
她沒再說話,可紀懷澈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一般,疼痛難當。
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他不甘心,那份不甘如同火焰般在胸中噴張開來。
他憤怒地將她鉗制得緊緊的,恨不能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她卻沒有一絲反抗,如同失去了靈魂的形骸,任由他擺佈。
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怒意,那是一種失去一切的憤怒,是一種無法挽回的絕望。
他猛地低下頭,侮辱般地猛烈吻著她的脖頸,每一個吻都如同刀割一般刺痛她的肌膚。
他像是在發洩自己的憤怒,又像是在尋找她心中最後的防線。然而,她卻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無聲地訴說著她的痛苦與無奈。
門外的傭人輕聲通報:“先生,安神湯已經準備好了。”
這一聲,將紀懷澈從憤怒的情緒中暫時抽離出來。他抬起頭,目光落在她眼角的淚珠上,那晶瑩的淚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她心中最後的希望。
他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但依舊帶著幾分毒舌的味道:
“跟鞭屍毫無區別,一點趣味都沒有。看來你也不是那麼想救他。”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和挑釁,彷彿想要激起她的反抗。然而,她卻只是默默地承受著,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
“進來。”紀懷澈低沉地命令道。
傭人小心翼翼地捧著安神湯,推門而入。一進門,眼前的景象讓她有些尷尬——空青燭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紀懷澈則赤裸著上半身,騎坐在她身上。
這種親密而微妙的畫面讓傭人感到十分震驚,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迅速收斂了情緒,選擇了漠視。
紀懷澈沒有理會傭人的反應,他強壯的臂膀一把將空青燭扶起,然後毫不猶豫地接過傭人手中的安神湯,掐著空青燭的下巴,一口一口地給她灌了下去。
······
他盯著她安靜地閉上了眼睛,確認她已經安然入睡後,才緩緩起身,準備離開。
在離開前,他轉向傭人,語氣嚴肅而堅定地說:“你守在這裡,確保她安然無恙,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向我報告。”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房門,留下傭人獨自在房間裡守護著空青燭。
紀懷澈從房間走出,六子緊隨其後,臉色略顯緊張地報告:“老大,西山別墅3號院那邊又鬧起來了。”
紀懷澈微微蹙眉,“司俞又在鬧騰什麼?”
“哎,司俞無非就是在擔心你的行蹤,以及你為什麼遲遲不回家。”六子嘆了口氣,繼續道:“她還聽到了些風言風語,說是你在婚禮上劫走了前嫂子。”
紀懷澈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那她的情況如何?”
“還用問嗎?醫生今天上門檢查,肯定是胎像不穩。”六子似乎對這一切瞭如指掌。
“讓她自己作吧。”紀懷澈淡淡地回應,“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鹿溪苑這邊,3號院那邊就交給你了。務必確保司俞不會知道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