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驚喜的睜大了眼睛:“真的嗎?真是個傻丫頭。是我對不起她,她為何……”“師父!”
激動不已的茗丫終於忍不住現身了,她從屋簷上翻飛下來。撲到年湘地床邊哭到:“是我不該錯怪師父,如果不是我。師父就不會傷心離開,身子也不會變的這麼差了,都是我不好……”
“乖,不哭了。”年湘輕笑著勸慰著茗丫,原來這丫頭一直以為年湘的身體是因為她才變成這樣。這一年半地時間,讓她很受煎熬了吧!
年湘拉住茗丫的手說:“不哭,聽師父說,我和霍弟弟做那種事情實在是情非得已,你地心思我是知道的,我怎麼會搶奪你珍愛的東西呢?”
茗丫的臉上泛出一絲紅潤,害羞的地下了頭,霍去病望著茗丫和年湘,臉上也帶著淡淡地微笑。茗丫偷偷的看向霍去病。不期與他的眼神猛的撞到了一起,卻見霍去病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年湘看著他們二人碰撞的眼神,心中一片寬慰。茗丫也不用她擔心了。
自從茗丫出現在年湘身邊之後,年湘的精神漸好。平日裡和他們說說話。睡的也不是那麼多了。茗丫雖然每次在看見劉徹的時候都會情緒激動,但為了年湘地平靜。她現在也只有將仇恨忍了下去。
而年湘,她現在心裡唯一擔心的,便是自己腹中七個月的孩兒。
一行人離開洛陽,再一次地踏上了旅程,向他們的終點站長白山趕去。
七月半是年湘地輪迴重生之日,也是她肉身隕滅之時,到那時,她腹中地孩子也只有八個多月,不知這樣的早產兒,命運究竟如何。
年湘日日向上天祈禱著,希望這孩子能夠健健康康地生下來,降生後的日子她並不擔心,桑弘羊必定會好好照顧孩子的,只可憐這孩子出生後便沒了娘。
看著出神的年湘,桑弘羊輕輕撫過她耳邊的碎髮,動作至輕至柔,似乎在呵護一件珍寶一樣。眼見著長白山日漸接近,他們的分別之日也逐漸到來了。
“桑大哥,”年湘輕聲喚到桑弘羊說:“等我們的孩子出世之後,你打算給他娶個什麼名字呢?”
桑弘羊臉上泛出久違的微笑說:“還不知是男兒、女兒,怎麼取名?”
“若是女兒,桑大哥會喜歡她嗎?”
“我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喜歡?”
年湘眼中出現一絲迷離,緩緩說到:“若是女孩,就叫她不悔吧。”“不悔……桑不悔……”桑弘羊喃喃的唸叨著這個名字,激動的將年湘擁入懷中。還需要多說什麼嗎?只這一個名字,便詮釋了年湘的心。
桑弘羊好久才平復,問到:“若是男孩,也叫不悔嗎?”
“你取吧,若是男孩,你給他娶個名字吧,這樣多公平。”
他想了一想說:“好,我取。若是男孩,就叫勿忘,不悔勿忘……”
年湘嘴巴泛起甜蜜的微笑,沉沉的睡入了夢鄉之中。
農曆七月十二日,寧靜的長白山森林邊緣來了一群人,他們正是年湘眾人。朝廷隨行的護衛在山腳下紮營住定,在主營當中,霍去病、桑弘羊、劉徹三人圍坐一團。
“只剩下三日了,從此處上山需要一天半的時間,我必須在十四日早晨就帶年湘走。”霍去病對他們說到。
劉徹神思凝重的問到:“我們一起上山不行嗎?”
霍去病搖頭說:“天池聖地在七月半之時靈氣最重,陰氣也最重,尋常人上山根本就支撐不住,你們絕對不可上去。”
眾人皆是一陣沉默,桑弘羊吞吐的問到:“湘湘以後,會怎樣?”霍去病看著他痛苦的表情說:“迴歸三界,再世為人,不必再承擔這一世的苦痛了。她現在重疾纏身,這對她也是種解脫,你們且放寬了心吧。”
“那以後,我便再也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