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空幾次想推開他,均告失敗。許戈死死壓在他身上,一隻手摟住他的脖頸,一隻手探入他的衣襟,把他的胸口抓得生疼。許戈閉著眼睛,喃喃的喊著:“張宇空,張宇空,張宇空。。。。。。”
張宇空凝視著他,忽然笑了,打趣說:“怎麼?膽子肥了?想來硬的?”許戈睜開眼,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張宇空胳膊撐著地板,猛地使勁把許戈推開。許戈一臉驚愕,半躺在地板上,慌亂的看著他。張宇空兩下拽掉身上的襯衫,把許戈壓在了身下。
於是一切就那麼發生了。
塵埃落定後,張宇空抱著許戈,輕輕的親吻著他的頸側,喃喃的說:“小戈,我這簡直就是在犯罪。”
許戈回過頭勾住他的脖子:“怎麼?你怕?”
張宇空抱緊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_→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拉燈的小行家!!
香豔嗎?香豔嗎?????
☆、張宇空
張宇空這個暑假過得很滋潤。他本想跟許戈透透心思,把人弄回來,按部就班的拉拉小手,談談戀愛,沒想到被許戈撲過來一抱,曾經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煙消雲散,直接滾了床單。
初嘗滋味的兩個人幾乎難以饜足,許戈只清晨去幹點農活,其它時間幾乎都膩在張家小樓。兩個人窩在一處,無論看書還是聊天,最後總能滾到一處——張宇空顧忌許戈年紀小,並不敢太頻繁,更多的時候還是止步於親親抱抱。
和段晏玲交往時,張宇空按時按點按流程的約會,牽牽小手,摟摟小腰,兩個人矜持得幾乎默契。和許戈在一起時,張宇空才明白什麼叫渴求。從身體到靈魂,渴求著一個人。
許戈在他面前剝去了那層彆扭的外殼,露出柔軟的裡子來,又愛笑又愛鬧,傷心了委屈了也不大藏著掖著,一點點小事也會跟他蹬鼻子上臉了。張宇空也樂得哄他,心裡頭美滋滋的。
兩人做的最多的還是窩在閣樓裡看書,有時候張宇空做飯回來,就看到許戈沒個正形的窩在椅子裡,兩條腿高高蹺在桌子上,手裡頭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書,聽見動靜,轉過臉來衝他一笑,露出一口不算整齊的小白牙,圓圓的眼睛彎的像兩枚月牙,透著滿心的欣喜和無盡的依戀。每當這時候,張宇空就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甜蜜的日子很符合相對論,快得跟瀑布似的,一轉眼又到了開學時分。張宇空和許戈收拾了東西回臨江市,許戈跟學校打了個報告,住回張宇空租的房子。
張宇空大四了,忙得團團轉,他這專業本身課就多,忙著保研,還有一幫子朋友要應付,他家老爺子又時不時的要帶他出去晃晃,每每回到小窩時,整個人就想往床上躺。偏偏家裡頭還有個不讓他安生的小美人。許戈跟他睡一張床,等到他回來,一定要摟著抱著才能安穩。這小美人還特別喜歡撩撥他,每每撩撥得心頭火起,還顧忌著許戈的年紀,不敢將人就地正法。
以前張宇空走哪都愛帶著許戈,到處顯擺自己這個水嫩嫩的“表弟”,現在他心裡有鬼,反而不大帶著了。他和段晏玲分手後,週六下午例行約會的物件就換成了許戈。他帶著許戈玩遍臨江市大大小小的景點,吃遍犄角旮旯裡的美食,時不時逛個街,看個電影,買上各式各樣的衣服,把許戈打扮得漂漂亮亮——那做派整個兒一養小情兒的。
漸漸的,有些人咂摸出滋味來了。熊迪揹著許戈,把張宇空弄出來,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扯了半天不著邊際的話,終於問出了口。張宇空坦蕩蕩的交代了。
熊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正喝著水,一口嗆得差點沒喘過來氣。好不容易咳嗽完了,他齜著牙,痛心疾首的說:“沒想到啊沒想到,張宇空你這濃眉大眼的傢伙也會叛變革命啊!當初我中意馬佳佳那會,你說我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