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一個最強的人,回到這裡,尋回我失卻的東西……
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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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子睿啊,你可為師為何如此急著離開君山?”此時已經離開君山兩日了,師徒二人身在韶山裡一家普通的酒店中打過尖後準備繼續上路。這裡的菜全部都放了大量的辣椒,讓沈波很不習慣,汗流浹背,將兩大碗甜米酒喝完才爬上馬背。
“子睿,子睿想不出來的說,因為師父您這去的方向是廣東啊,卻不是龍王島。”沈波尚未自辣椒的恐怖下恢復,呼著氣回答。
兩天前師徒二人離開君山後,沈波本以為是因為有倭患而要立即出發去龍王島,卻發現東方龍的路線是望廣東而去,十分不理解。這幾日來沈波也漸漸知道了龍王島的主要財政收入。基本上龍王島已經壟斷了海鹽的路子,鹽幫已經被龍王島合併了。加上東方龍和許振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所以在鹽運上的利潤,全是屬於龍王島的,而且不少丐幫弟子同時也都是龍王島的戰士。這兩天來師徒二人一路換了三次馬,顯得很是緊迫。因為一般來說,馬匹跑了超過三個小時就不行了,所以長途跋涉如果要快的話,就必須隔段時間換一次馬。反正丐幫的分舵多多,也不愁沒驛站。
跨上馬,東方龍眉頭皺的老高:“為師前幾天知道了一個訊息,羽柴秀吉那肆在去年以三法師輔佐者的名義,賺了織田信長的位子後。已經於今年四月透過賤嶽合戰打敗柴田勝家,柴田迴歸本城北之莊後自殺死了。他這一死沒什麼,這些我們沿海百姓必然又要遭殃。”
“師父啊,扶桑亂他的,和我們沿海什麼關係了?”沈波請教。關於織田信長和豐臣秀吉的故事,以前玩日本的遊戲時,沈波還是接觸了些的,知道是日本的英雄人物,見東方龍用如此輕蔑的語氣談論這些人物,心中頓時生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子睿你不知道吧,那些該死的雜種,每次打仗前如果軍糧什麼不足,往往就來我們中原搶奪。這都還不說了,因為大部隊的來搶劫,我們都有線報,可以及時攔截。自二十年前戚大帥將倭寇在中原的勢力連鍋端了後,倭寇也知道了我們的厲害,大隊來搶劫的倒也差不多沒了。而麻煩的是在他們這些瘋狗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狗咬狗,一旦打仗,瘋狗頭子死了後,那些瘋狗手下就沒人管了,也沒人給他們屎吃了,就來我們沿海搶劫。他媽的,他們那邊亂了二十年,我們這邊就防了二十年。他奶奶,這群狗倭寇,真是殺不盡的賊廝鳥。”東方龍說著,吐了一口唾沫。
沈波這才明白,原來雖然說二十年前戚繼光將軍打敗了倭寇,可是倭患卻一直沒有平息。每逢那邊打仗,不管哪邊輸,總會有失去主公的浪人渡海來中原搶劫,打著武士的名號做強盜的事情。這些年來日本一直處在戰國時期,戰亂不斷,也就不斷有浪人武士來到明朝沿海轉職做強盜。所以雖然他們一直堅持自稱為武士,不過在沿海人看來,所謂武士,浪人,和強盜倭寇根本沒任何的分別。
“那,師父,我們這去廣東做什麼?”沈波問。
“我們……去見一個人。”東方龍說著,臉上露出一種似乎朝聖般的神采。
“見人?見誰啊?”沈波咋吧著仍然發辣的嘴,心中嘀咕。
正思考著,卻聽東方龍加快馬速,微微發黃的散發在風中飛揚著,猶如一尊神坻,只聽他大聲吟道:“南北驅馳報主情,江花邊草笑生平。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橫戈馬上行……”豪邁的聲音迴盪四野,驚起周圍飛鳥撲稜稜飛入半空,帶著這凌雲的氣魄,直衝向那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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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兩日後,廣東鎮守府。兩道大門銅環熠熠生光,一塵不染的石臺階旁,佇立著兩隻威武雄壯的石獅。金色的陽光照到門口牌匾,那“鎮守府”幾個字躍然奪目,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