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天仙近伺,定是做夢。”
夏兒聽了,芳心一悅,嘴上笑道:“做夢哪有你說什麼就應你什麼。”說著動手掐了謝傅一下,問道:“疼是不疼?”
“疼。”
“疼就不是做夢哩。”
謝傅看向眼前這俏人兒,“你是誰?”
“我是夏兒。”
“夏兒是誰?三更半夜你又怎麼會我房內。”
夏兒被謝傅反問的她好像是那半夜潛入男臥的輕浮孃兒,嗔怒道:“你以為我想來啊,是小姐吩咐我過來照顧你的。”
房內突然冒出一個俏小娘子,剛剛醒過來的謝傅一時也理不清前因後果。
夏兒見他傻樣,說道:“好啦,我先扶你上床。”
謝傅道:“我本來就要下床。”
夏兒撲哧一笑,“我還以為你是摔下來的。”說著問道:“三更半夜,你要下床幹什麼?”
謝傅道:“勞你叫地全過來。”
夏兒道:“我不是人嗎?”
謝傅笑道:“我要方便,勞你叫地全過來。”
夏兒沉默無聲了一陣子,輕輕道:“我扶你去吧。”
謝傅客氣道:“不可!不可如此煩你!”
夏兒不知為何來氣,“為何不可,我偏要!”
說著拉起謝傅一隻手臂掛在肩膀,就要托起,哎呀一聲,力氣太小,竟是站不起來。
夏兒平時也只是照顧小姐,幹些輕活,這般托起一個大男人,有點難為她了。
夏兒硬挺腰肢,終究力盡而卸,腳下一軟。
眼看兩人就要癱倒在一起,關鍵時候,謝傅扶了下床沿,借了一把力,兩人才站了起來。
夏兒看了謝傅一眼,說道:“走吧。”
經過桌子的時候,夏兒順手拿了桌子上的油燈照明。
感受到謝傅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夏兒特意提了提力氣。
走出門口,謝傅也感覺到攙扶著他的姑娘很是吃力,開口道:“我自己慢慢行過去就好。”
夏兒沒好氣道:“廢話什麼。”
這會已是半夜,院子四周漆黑寂靜,夏兒手中的那盞油燈是唯一的光亮。
靜到她聽到這位謝公子的喘息聲,也聽到自己用力時的微微喘息,肩膀感受到男人的手臂,夏兒突然意識到生平和男人挨的如此之近,近到薄薄的衣裳能夠感受到他的體溫。
這種察覺讓夏兒有點緊張心慌,或者說是小娘子天生的羞澀。
夏兒死死的盯著手中的油燈,只覺唯有這光亮能夠讓她安定許些。
在夜風中搖曳的燈焰突然被吹滅,四周瞬間陷入黑暗,夏兒啊的輕呼一聲,停下腳步來。
或許是感受到夏兒的心慌,謝傅輕輕出聲:“夏兒姐,對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