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順便吃了頓飯。”
澹臺鶴情罵道:“你這死酒鬼。”
謝傅笑道:“主要是我最近癮上來了,應酬也多。”
澹臺鶴情冷笑譏諷,“這酒足飯飽之後,是不是就順便上榻啊”
謝傅輕笑:“我是這種人嗎我是坐懷不亂柳下惠。”
“呸!柳下惠天天跑青樓去,柳下惠一晚上花幾萬銀子捧青樓女子當花魁。”
“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不說了,我口有點渴。”
謝傅說著就伸手拿過澹臺喝一半的茶水,一口嚥下解渴,“還渴,給我泡杯茶。”
澹臺鶴情沒好氣的瞥了謝傅一眼,嘴上朗聲道:“夏兒,泡杯清茶進來。”
一會之後,夏兒端茶進來,見小姐端莊坐著,謝公子坐在旁邊,身子卻東倒西歪,場面讓人發窘。
“夏兒姐,謝了。”
謝傅接過茶水,似飲酒一般就要一口悶。
澹臺鶴情連忙阻攔,“噯,你要燙死自己啊。”
奪過茶水,嘟著紅唇輕輕往杯麵呵氣。
夏兒見小姐都把謝公子給疼壞了,暗暗一笑退了下去。
謝傅看著她溫柔模樣,忍不住會心一笑,鶴情向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叫囂的兇悍,又有哪一次對自己下過狠手。
就算是自己剛回來那次,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在小秋一菜刀砍下來的瞬間,鶴情卻不假思索的擋在自己的面前。
若說她有什麼行為上的過分,也是自己不對在先。
她一個女兒家早早就出來拋頭露面,豈能不給自己穿上一身鎧甲,如果她的生活平順一點,她的骨子裡應該是溫婉的江南女子吧。
謝傅越想越對不住她,我應該滿足的,不能貪得無厭……
雙手輕輕摟住她的腰肢,把臉貼在她的腰側。
澹臺鶴情咦的一聲,嗔惱道:“幹什麼呀,這是花廳,不分場合。”
低頭一看,卻見謝傅閉目微笑,像個孩子一臉依戀幸福。
這給澹臺鶴情莫大的心靈震撼,只感覺自己價值非凡,忍不住伸出手柔愛的撫摸謝傅的頭髮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