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可是比刺史陸大人還要大,陸大人都親自出門迎接,竟如此怠慢我們。”
胡地全回頭應道:“那當然!”說著指著大門上的牌匾:“看看上面寫著什麼?”
士兵應道:“澹臺府啊。”
胡地全一臉驕傲道:“澹臺府是澹臺小姐的府邸,而澹臺小姐是咱節度使大人的妻子,節度使夫人!”
一眾士兵聞言點頭,收斂起臉上的驕傲之色,其實他們當慣了被人瞧不起的運糧兵,今時翻身,心裡面還是怕被人看不起。
別人敬他們一尺,他們自敬別人一丈。
人若不敬我,反其道還之,就像那常州折衝都尉張世義。
等待中終於看見有人朝大門口行來,士兵中有人激動道:“來了來了,哪個一位才是澹臺小姐啊,長的可真漂亮。”
胡地全望去,卻是夏兒和小秋,心中好笑,這群沒有見識的,錯把丫鬟當小姐,真正見到澹臺小姐,定讓你們望眼欲穿。
眼看夏兒小秋兩女遠遠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端詳著,心中得意,不認識了吧。
昂首挺胸起來,讓兩女好好把他瞧個清楚,待兩人走出大門,胡地全主動走上一步:“唷,這不是小秋姐和夏兒姐。”
胡地全換了副形象,兩女還真的沒把他給認出來,待那熟悉得讓人的聲音傳來,這才確認是胡地全無疑:“胡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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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地全故意拍了拍身上的金光銀光交映的鎧甲,發出噹噹聲響,得意洋洋道:“怎麼樣?”
夏兒為人溫柔,平日裡跟府裡的下人沒有什麼矛盾,與這胡地全也是一樣,報予淺淺一笑。
身後計程車兵平日裡何從見過如此溫婉動人的女子,心頭頓時怦怦地跳,這要是能娶了當娘子就好了。
至於小秋心直口快,沒少揶揄胡地全,今日也不例外,切的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
胡地全見小秋還是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頓時有些不高興了:“這是明光鎧,我現在是將軍了。”
“將軍又怎麼樣,公子現在是二品節度使,你們這些當將軍的全部都歸他管。”
小秋搬出謝傅來,一句話就把胡地全懟的啞口無言,跟在謝傅身邊那麼久,謝傅有幾斤幾兩,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還能不清楚,這輩子再如何努力也是拍馬不及,只能氣的直吹鬍子。
夏兒可不似小秋這般不知輕重,走前一步似老朋友一般輕輕打著招呼:“胡地全。”
香風蕩來,吹得胡地全身心愉悅,笑道:“夏兒姐,你身上還是這麼香。”
夏兒感覺被人調戲一般,臉蛋微微一紅,小秋見狀直接開罵:“胡地全,你這賊眉鼠眼的,別以為你現在披了身皮就可以光明正大調戲人,告訴你,你在姑奶奶眼裡依然是個奴才。”
當著一眾兄弟的面,小秋這話頓時讓胡地全臉上掛不住吧,發脾氣吧不好,不好脾氣也不好。
夏兒見狀忙道:“胡地全,你別跟她一般計較,小秋對公子也是這般無禮。”緊接說了句好話:“當年我就知道,你定非池中之魚,果不其然!”
這話捧的胡地全心花怒放,他這人最好面子了,呵呵陪笑:“當年還承蒙夏兒姐多有照顧。”
胡地全大概長的猥瑣吧,笑起來給人感覺很賤,小秋立即冷道:“你還來!”
胡地全也不再客氣:“小秋,活該你到現在還嫁不去。”
小秋連謝傅都敢懟,哪會把胡地全放在眼裡:“胡地全,活該你現在還是奴才。”
“小秋,你還是奴才,老子不是了,老子還是將軍。”
“你個屁將軍!”
“你個惡奴才!”
“屁將軍!”
“惡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