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
謝傅大方說道:“怎麼不可以,就憑你們兩個為我挺身而出,幾件衣服就當是小小回報。”
蕭晴芸嘿嘿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傾家蕩產可別怨我了。”
謝傅哈哈大笑:“這玄澹齋的主人是誰啊?”
“蘇州大布商澹臺鶴情啊。”
“那我跟澹臺鶴情又是什麼關係呢?”
蕭晴芸啊的一聲:“差點忘了這層關係。”
謝傅笑道:“那你還客氣什麼,就當我們成為朋友的見面禮。”
“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女剛走後不久,更衣室裡就傳來許卿慕的驚歎之聲。
謝傅疾步走去,直接揭開簾帳走進更衣室,然後就看到全身沐浴著金光的伊藍。
純潔無瑕的玉容,高貴的鵝頸,沐浴在金光下晶瑩如玉的雪肌膚,窈窕俏妙的身姿。
那黃金衣裳早已無隙裹貼在她的身上,似乎成了身上的金色肌膚。
所有的一切構成了一副讓人神之為奪的動人畫面,偏生她的身上充滿莊重與聖潔,讓謝傅這個最親密的人也不禁生出膜拜之心來。
伊藍微微抿起的檀唇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看什麼看,我還沒有穿上外衣呢,還不出去。”
謝傅聞言,內心不由自主的奉命行事,從更衣室退了出去。
驚歎中的許卿慕這才反應過來,將更衣室的簾帳拉好。
離開玄澹齋,伊藍見謝傅神情古怪不說話,輕聲問道:“怎麼了?”
謝傅笑道:“你知道我剛才闖進更衣室看見你時是什麼感受嗎?”
伊藍嗔道:“定是滿腦子壞心思。”
“不,一絲一毫邪妄之心都沒有,我就好像看見神,有種向你跪下膜拜的衝動。”
伊藍呀的一聲。
“我強烈有種神凡之別,總感覺與你任何接觸,便是腦子裡有輕褻之念,對你來說也是一種褻瀆!伊藍,你說我瀆你是不是就是在瀆你,老天定會對我降下懲罰!”
“傻傅。”
伊藍說著檀唇便親上謝傅臉龐,柔聲說道:“是我主動親你,這樣就不算你褻瀆我了。”
謝傅頓時豪氣沖天:“管他呢,瀆神就瀆神。”
說著將伊藍擁抱入懷,一隻大手就朝她的俏股伸去,突然手心卻傳來如受雷殛電火的疼痛,啊的痛叫一聲,將手縮了回去。
手掌雖無外傷,謝傅卻能夠感受到正隻手掌麻痺,似乎完全不屬於自己的了。
伊藍啊的一聲:“定是這衣裳的緣故,傅,你沒事吧。”
謝傅偏偏不信邪,他擁有神之軀,剛才只是沒有防備,用另一隻手對著伊藍的胸圃就捉了下去,剛剛接觸到她的衣裳,就感到什麼東西朝他侵襲而來,手掌再次受到雷殛電火的疼痛。
伊藍忙道:“你別試了,這件黃金衣裳是從古時傳承至今的神物,你凡人之軀若能侵犯,就算不上神物了。”
謝傅啊的一聲:“那我以後不是不能碰你了!”
伊藍撲哧一笑。
謝傅惱道:“你還笑的出來。”
伊藍俏皮的颳了他的鼻子一下:“笨傅,我可以脫掉啊,這樣你不就可以碰我了。”
“我剛才見衣裳似乎與你融為一體,成為你身上一物,還能脫下來嗎?”
“當然能了,要不然怎麼會單獨存在。”
說著擼起他的衣袖,露出他胳膊上與肌膚融為一體鮮活的雪豹紋樣:“就如這護舒寶衛的身份,我隨時都可以收回來。”
“誰稀罕當你的護舒寶衛啊。”
“啊!你不想當我的護舒寶衛嗎?”
謝傅訕訕一笑:“護舒寶衛只能跪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