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
羅森和張氏武館在津門嶄露頭角幾乎是必然的。
他的策略和行動早已註定了一切。
要麼零落成泥碾作塵,要麼扶搖直上九萬里。
而羅森選擇的是後一條路。
看到桌上那晃眼的金塊。
趙不愁母女二人再次面露驚訝之色。
今日前來,羅森這個人給她們帶來的震撼屬實不少。
現實和印象中的羅森反差過大。
這就導致了情況似乎超過了她們的掌控。
沉吟了片刻後,裙裝美婦收斂驚容,露出了端莊得體的笑容。
“莫要叫前輩了。”
“我名陳秋琴,號惠萍。”
“小哥可以喊我惠萍居士。”
陳秋琴溫婉的說道,並沒故作親近的讓羅森以小輩的身份喊她陳姨。
雖然論年齡輩分,她肯定要比羅森大上一輪。
“惠萍居士考慮的如何?”
他同樣回以微笑,不卑不亢的問道。
有些事情就得趁熱打鐵,展現出足夠從容的魄力來。
“黃金罕見,這生意自然當做。”
只見陳秋琴的目光在金塊上轉了轉,旋即重新入座,擺出了談生意的姿態。
別看趙家不缺錢,但那跟神士會沒啥關係。
神士會也不是陳秋琴一個人的勢力。
在津門乃至附近幾省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諸如安魂湯、凝氣香,以及部分御物的法訣都是能對外明碼標價出售的。
除此之外,神士會倒是有不少田產和土地,但是並不涉及煙館、賭場、春院等敏感的灰色產業。
在農民流離失所的情況下,那些田產的效益並不高。
要不是會內還承接安宅、鬥法之類的委託,當前完全就是入不敷出的狀態。
所以要說神士會多有錢,那也不見得。
當前的暴利產業,基本都被洋人和其附屬的狗腿子所壟斷。
神士會自詡天慶煉神一脈的棟樑,公開宣佈不屑與洋人為伍。
因此,在面對羅森開出的價碼。
陳秋琴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看到她的反應,羅森絲毫不覺得意外。
這些天他可沒有閒著,對神士會略做調查。
相比起受命於朝廷的逍遙廠,神士會的處境要更加艱難一些。
一方面是新血的日益稀少,組織規模的漸漸萎縮。
另一方面則是會中財政緊張,各階修士的例錢年年縮水。
“這樣最好。”
“那麼讓我們談一談這筆生意的細節吧。”
羅森勾著嘴角,面含笑意的說道。
……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後。
陳秋琴帶著趙不愁正式告辭。
羅森站在大門邊目送二人遠去。
她的懷裡多出了一塊四兩重的金子,而武館前廳桌面上則多出了三本秘籍小冊、一張藥方和三捆凝氣香。
交易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秘籍小冊陳秋琴隨身攜帶。
包含了定神、坐忘、靜息這三個煉神後續境界。
藥方則是安神湯的,由她當場默寫了出來。
至於那三捆凝氣香是陳秋琴差遣她女兒臨時取來的。
羅森不知道這筆生意是神士會跟他做,還是陳秋琴跟他做的。
他並不在乎,雙方各取所需罷了。
只要秘籍到手就行。
四兩黃金在黑市的兌價為一萬三千六百兩銀子。
但在那些需要納金淬體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