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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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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種情傷(二)
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疼痛朝著木唸的心裡席捲而來,不遠處的人是自己心念之人,然而此刻他卻無法認出自己,這種悲哀,這種情愁,無人能懂。心中暗自抽泣間,臉色霎時一白。
“霄,我才是你的念兒啊。”
心中一急,一時間忘記所有顧忌,木念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然而吐出的話語竟然令她大吃一驚,“這位兄臺太過放肆。”
冰冷的聲音,冰冷的口氣,帶著濃濃的不滿,話語一出木念驀地一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片刻間她恍悟過來,眼底輕籠薄霧,原來那個令自己還魂的和尚沒有唬她,她果然無法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知給閻霄,只要心念一生,一切皆變。
閻霄似乎沒有聽到木唸的話語一般,徑自呆立一旁,毫不理會一旁的兀自慌亂的木念,只是任由自己的目光恍惚地望著手中斷裂的薄紗衣袖,站在一旁愣了良久,方才抬眸失神地望著一臉慍怒的顧採依,低喃道:
“在下剛剛失禮了,只因姑娘與在下的一位朋友太過相像,在下才錯將姑娘當作了她。。。。。。”
“算了,看公子的樣子也不是刻意來鬧事的,不過此處是採依的房間,今日只招待這位冷公子,其他人概不奉陪。”
逐客之意十分明顯,顧採依雖嘴角輕盈淺笑,但是明亮的眸中卻凝聚著冷意。閻霄握著斷袖的大手微微一顫,抬眸望著她苦澀一笑。
“在下唐突了,這就告辭。”
說完將眸光投向一旁站立的木念,輕攏眉頭,似在沉思,片刻方開口問道:“顧姑娘所唱的歌詞是公子所作吧?”
一種相思,兩種情傷(三)
木念聽了心中一蕩,果然還是被他聽到了。
這首詞是她昔日閒暇時所作,還曾被閻霄拿去做了紀念,沒想到詞剛剛被唱出,就將閻霄給引了來,可是如今她與他是相見不相識啊,唉。。。。。。。
見木念低垂眼瞼默然不語,閻霄眸光忽地一凜,突然邁步走近木念,他渾身上下驀地散發出迫人的氣勢,冷冽如冰,一雙冷眸若有所思地盯著木念,修長入鬢的眉峰掩著一對黑瞳,冷銳而又霸道。
強自壓抑心中的波濤翻攪,刻意忽略掉他灼人的逼視,木念鎮定下心神,鼓起勇氣看向閻霄。臉色依舊那副雲淡風輕,淡定從容,但是眼底深處卻似乎颳起一陣狂風,在一潭靜波中掀起片片波瀾。
“沒錯,此詞為冷某拙作。”
閻霄聽了瞳孔猛地一縮,倏地冷凝。射向木唸的凌厲目光似乎要將她射出個洞來,搖曳的燈火在他的臉上落下搖晃斑駁的光影,落進他的眼裡如霜似冰,刺得木念渾身冰冷,仿似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兩人就那般對視了半晌,直到木念感覺自己要支撐不下去時,閻霄忽然嘴角向上一牽,浮起一抹莫名深沉的微笑,“果然是佳作,冷公子好才華。”
語氣雖似讚揚,但卻有種說不出的譏諷。木念聽了只覺渾身一僵,微微發抖,她知道他是在懷疑自己,她該如何以對?
“這位公子若是問完了問題請不要打擾我的客人。”
這時顧採依從一邊走過來,面色冷冷地盯著閻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閻霄深深地看了一眼木念,然後回身看向顧採依,在見到她時,目光一頓,似是惆悵又似嘆息,最後化作溫柔一笑。
“在下告辭。”
說完瀟灑轉身,揚長而去。蹬蹬的下樓聲撞進木唸的耳中,有種悽然的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