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了。
劉靜怡抱肩坐在樹根上,我坐在她身旁。
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她說冷。
我就抱著她。鬼使神差地,吻在她耳後。
髮間的香氣撲面而來,六天不得洗漱,難道是傳說中的體香?她不反抗,我就像得了鼓勵。如果不是收到緊急命令,也許當晚我們的關係就會有質的改變。
然而其實,那已經變成一捅即破的窗戶紙。
我們一語不發,直到第二天渡河時她腿抽筋。不顧其他人反對,我揹著她,我們漸漸脫離了隊伍。險些迷路。我跪伏在地上氣喘如牛的時候,劉靜怡的眼淚忽然滴落下來,“樂樂,我好像……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集訓結束,受了些處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