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背在背上。
“再見。”衣佩婷向安吉洛揮了揮手,打算離開。
安吉洛·德雷克迅速地攫住她的手腕,臉色更加陰沉。
“你想走?”他不悅地問。
在他被她扯進這件事件裡面,雖然整件事都與他無關,但那些不長眼睛的傢伙,已把他當成他們獵殺的目標。
當然以他的能力要解決那些人根本不成問題,但問題是他已被扯進來,他不得不參加這個遊戲。把她帶在身邊,遊戲才更具挑戰性和刺激,而且她還欠他一份情,他豈可以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當然了,難道要留在這塊空地上等那些殺手找到來,然後殺了我嗎?”衣佩婷聳聳肩,對他的一臉陰沉不以為然。
“你要去哪兒?”安吉洛問。
“你又要去哪兒?”衣佩婷不怕死地反問。
“說。”安吉洛臉色更加陰沉,金色的眼眸在晨光中透著一抹冷意。
“說就說羅,這麼兇幹嘛?”衣佩婷瑟縮了下,被他攫住的手腕生痛,“你放手啦,你放手我就說。”
安吉洛·德雷克警告地瞪她一眼,量她在他的眼皮底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終於放開她的手。
“我要到佛羅倫斯。”衣佩婷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腕道。
“到哪兒幹什麼?”安吉洛緊盯著她的眼睛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找一個叫麥克米倫的人。”衣佩婷有點氣惱地嘟著小嘴,他這是在審問犯人嗎?雖然是他救了她幾次,但也沒必要對她這麼兇嘛,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安吉洛沒再說話,他扯著衣佩婷把她塞進那輛破爛的轎車內。
“你也要去嗎?”衣佩婷被他塞進車內坐在他的旁邊。
安吉洛·德雷克沒說話,她知不知道追殺她的是黑手黨的殺手?雖然他也是個殺手,還是個一流的殺手,但他討厭被人追著跑的感覺,他天生是個獵人,不喜歡被人當獵物。
“這輛破車能開到佛羅倫斯嗎?”衣佩婷見他沒回答她,她很懷疑地問。
。
安吉洛仍然沒說話,麥克米倫是個什麼人?她為什麼要找那個人?他知道那些殺手追殺她的原因,但他相信在她的身上及包包裡,絕沒有傳聞中所說的“幸運之石”。
她是怎麼惹上西西里島上的人的?那條追殺令就是從西西里島上發出來的,那一千萬美元的酬金是滿誘惑人的,而殺她的人只是為了取得那粒“幸運之石”。
安吉洛把車開到羅馬的郊外,把車停靠在公路邊上。
“下車。”安吉洛命令道。
“幹嘛?”衣佩婷不解地問。
安吉洛沒答話,他開啟車門下車,衣佩婷這才發現他手上提著一個方形的像手提電腦差不多大小的箱子。
他什麼時候多了個箱子?她不知道的。他趁她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麼嗎?衣佩婷怪異地盯著他的背影,背起包包跟在他的身後。他們進入羅馬城,衣佩婷高興莫名。
世界上最文明古老的城市——羅馬,每一個轉角總有一座接著一座的古遺址映人眼簾。有人說義大利人是靠祖宗的遺產過活的,但不可否認在古羅馬帝國的遺址與文藝復興時期建築物的薰陶下,間接地讓義大利人在藝術土、珠寶設計上、時裝設計以及建築都有相當大的成就。
“我要到許願池、鬥獸場、萬神殿和西班牙廣場。”衣佩婷偏著頭細數,這些地方都是她來義大利的目的。
安吉洛·德雷克斜睨了一眼快樂得像只猴子的衣佩婷,她難道不知道危險時時刻刻在身邊?他一手拉著想跑開的衣佩婷,制止她的胡來。
“許願池,我要去許願池,我要許願儘快把這些有的沒有的麻煩快快解決掉。”衣佩婷看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