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嚴景松就是一個特例,他並不會那些對付不明東西的手段。 不是說他懶不想學而是他學不會,不管怎麼學那方面就好像都沒開竅一樣。 嚴景松的家裡面見是這種情況不管他怎麼學都學不會到後面也就放棄了,反正人在他們身邊也能護得住他。 嚴景松對於自己無法學會這些防禦的招式很是沮喪,把自己一直關在房間裡面不肯出來。 甚至想一死了之,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這世上就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學了那麼久都學不會的,他不是廢物是什麼? 活著還會拖累家裡面的人。 他腦子裡面一直有一道聲音在說'對,死吧,死了就好了,死了以後就不用再拖累家裡面的人,不用遭受外人的白眼了'。 在這道聲音不斷的蠱惑下嚴景松最後一根神經崩斷了,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水果和刀。 這原本是嚴景松的媽媽端水果進來順便放在旁邊給他削蘋果的,現在卻成了嚴景松要自殺的工具。 也不知道嚴景松的媽媽在得知是自己給兒子送去了工具會不會崩潰。 嚴家夫婦還有他們的大女兒坐在客廳裡面,突然嚴景松的媽媽突然覺得心臟好難受。 痛到她無法呼吸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要離開一樣,她不安的抓起了身旁人的手。 嚴父覺察出妻子的不對連忙問他怎麼了,可嚴母心痛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目光卻一個勁兒的望向嚴景松那緊閉的房門。 嚴父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有些不解,難道嚴母突然不舒服是跟嚴景松有什麼關係嗎? 嚴母使勁的拍打入神的嚴父示意他趕緊去看看人有沒有事,可一開始嚴父根本就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急的她不知道該怎麼是好好在最後嚴景青看懂了她的意思,破開了嚴景松的房門映入眼簾的一幕差點沒把她嚇死。 嚴景松倒在血泊中左手腕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她連忙上前緊緊的摁住左手腕上的傷口按血。 然後一家人又把嚴景松送到醫院這才把他的小命給保下來。 可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嚴景松的運氣直線下降像是觸發了什麼衰神技能,走哪哪倒黴就連身邊的人也跟著遭殃,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 是個怎麼倒黴法呢,就相當於說他出門必踩狗屎走樓梯腳必踩空,路過一些高建築上面絕對會有高空拋物。 走一步都喘,一吹風必發燒,就連游泳池的水他只要一進去沾到了人立馬就發冷。 就連身邊出現一些不合情理的事情的頻率也比別人高,就比如說人家估計身邊一天也就那麼五六次可他身邊他一天起碼得20幾次,家裡面的人不得不守在他的身邊為他趕走這些個東西。 時間一久他們也摸索出來了,這些東西雖然出現的頻率高可他們卻不能讓人致命,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家裡的人也因為他的原因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一開始嚴景松還能在家裡麵人安慰下還好。 時間一久看到家裡面的人因為他的原因不是這磕碰到就是出門在外出了個車禍要麼就是專案被搶。 內心愧疚極了不管家裡麵人怎麼勸說他都堅持搬出去。 家裡麵人原先是不肯的,畢竟他又不會那些防禦的招式跟技能要是出去了碰上那些個事情那他們不就等著給他收屍了嗎?! 可就是耐不住嚴景松的磨,沒辦法只好答應他搬出去,不過每天必須規定時間給他們發資訊而且一到晚上就不能出去。 嚴景松從家裡面搬出來之後興致沖沖的給幾家公司投了簡歷,想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可他的這些簡歷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半點的回信。 父母知道他這情況也安慰他給生活費,可嚴景松都自尊心讓他做不到一直接受父母的幫助。 果斷的拒絕了父母,還把父母給他發的錢給退了回去以表明他的決心。 他完全沒想到把錢退回去之後他吃什麼喝什麼住哪裡,過後他發覺什麼地方都要用到錢之後腦子都發懵了! 沒得辦法他只好從兩室一廳的房子搬到了跟室友合租的房租屋租了一個狹小隻有一扇小窗戶的房間。 工作又找不到,嚴景松也不是沒考慮過脫下孔乙己的長衫可他長衫是脫下來了也上門去尋找了就連保安的工作都去問了人家就是不